己招待,你今日事都忙完了吗?要是还有事,就快去忙吧。”上官楠祺虽然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兵书,实际上自己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身旁女子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淡淡梨花香叫他心颤,只觉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如在云端,格外的不真实,却又想保持着自己一贯刚毅勇猛的形象,不想叫眼前二人笑话了去。
上官楠玥一时被堵得语塞,平日里兄弟两虽然也经常唇枪舌战的互怼,但是这般叫他不舒服的还是头一次,究竟是二弟此番口气不善,还是眼前这个孟家小姐总让他心神不宁,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如今的吴国虽然国力不济,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吴国数百年来也算是坐拥风水宝地,各种文化也交错了数百年,年轻男女相处不似古人那般拘谨,逢年过节遇到心仪的对象,大胆表露心态的也不少,如今已过及冠之礼的上官楠玥,也被不少女子表白过,不论是婉约动人的,或是大胆豪放的,总叫他心里厌烦,眼前这个女子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坐着,却让他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上官楠玥有些尴尬的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自家弟弟赶,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终究是放不下身份,还是朝着孟皓宁摆了摆手,有些慌乱的离开了。
“你哥哥人挺好的,你怎么把他赶走了?”相较于上官楠祺的心直口快,孟皓宁对上官楠玥更好奇些,坊间也有不少关于上官家两位公子的传闻,长公子上官楠玥,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最是难忘江楼月。二公子上官楠祺,鲜衣怒马,快意江湖,最是得意少年郎。
孟皓宁总觉得,眼前的二公子性格直率爽朗,相较于大公子更加简单些,大公子虽然总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但是谋深似海,叫人心生敬畏。
“你若喜欢,我唤人再叫他来了便是,不过你这兵书,我可就不解了,你让他教你。”上官楠祺索性放下手中的书,语气有些闷闷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今日求二公子教我,自然是要跟你好好学习的。”孟皓宁生怕惹了他的不快,被打发回去事小,要是连舞姬学艺这件事也被驳了,她回去还真的不好交差。
上官楠祺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