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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推断两种可能。”
“一,凶手纯粹只是对手法要求苛刻。”
“二,凶手与被害者认识。”
青簪是在黄梅宴后才遭的祸端,直到老鸨与杂活工发现尸体前后不过一盏茶,如此短暂的时间,一般人根本没有闲心给死者锁骨添上一枚花印衬托,如此猜测,便剩下了综上所述的两种可能。
白水河的折扇再度打开,遮去眼底微凝的神色:“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也就是你说的两个结合。”
陈百宝没有发觉他的异样,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
到时候自会见分晓。
胭脂楼。
“哎呀白大人您可算来了,奴家跟众姐妹等了许久呢。”老鸨意外的并不像预料中年纪大还浓妆艳抹,兴许是昨日发生的事实在惊吓,脂粉铺陈仍隐约可见疲态。
青簪与侍女尸首已经被仵作收敛了起来,掀开白布的刹那,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嫌恶的捂紧口鼻,唯独白水河跟陈百宝在仔细辨认气味。
按理说过了一夜就算没有难挨的腐臭,至少也会带着许些异味才是。
然而被陈放在地上的几具尸首,不但没有带有印象中该有的异味,反而散发着浓到刺鼻的诡谲香气。
乍一闻像是由许多花粉混合而成,但又隐隐夹杂着一股腥甜。
陈百宝原本暗暗打算使计盖过白水河的风头,因此辨认这股奇异香气时可谓是用尽浑身解数。
谁料。
正在她绞尽脑汁寻找着符合该种气息的花粉时,却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眩晕。
白水河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摇摇欲坠的陈百宝,不明意味的扫了眼面前的几具尸首,手掌微动,重新将遮掩的白布盖了上去。
说来也怪。
尸首恰恰被白布重新盖上的那一刹那,萦绕在鼻尖的奇异香气便骤然淡化许多。
白水河见状沉吟片刻,微凉的手心轻轻贴向陈百宝的额头,几息后,陈百宝方从刚刚诡异状态中抽出身。
再经回想,冷汗直冒。
“这到底是什么……”她心有余悸的看着那几具尸首的位置,再也不敢像初来时那样肆无忌惮。
白水河却并未替陈百宝解答疑惑,而是轻笑着垂眸淡淡的看着她,眉峰微挑,带着几分好整以暇的调侃道:“怎么现在不嚷嚷着要追查命案了?还有,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