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这时候过来干什么。”
“想三爷呗，”凌如用脸蛋蹭了蹭那里，艳红柔软的舌头微微探出来，唇红齿白，极尽诱惑，“三爷不来安慰我，还不准我自己来了么？”
楼澈没来由的一阵不耐烦，“行了，先回去……”
“三爷！三爷出事了！”门外仇臣的声音打断了对话，那语调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楼澈心里咯噔一声，仇臣跟着自己十五年，这样失态的情况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查出冷煜成是警察的那一夜。
“什么事，”楼澈推开凌如，神色异常冷峻，“进来说。”
凌如一跟头摔在地上，胸口一阵起伏，低胸装差点掉到肚脐眼，很是不耐烦地看着仇臣。
“三爷，她……”仇臣面色苍白，冷汗浸透了领口，“她流产了……”
一个她字，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指的是谁，仇臣比谁都了解楼澈，也更能预料到此刻的狂风骤雨。
“什么？！”楼澈猛地站起身，仿佛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下不得，逼的他目眦欲裂，“什么流产！”
凌如一愣，“怎么，怎么就流产了？她不是半个月之前才被三爷带回来的人么，什么时候怀上的，能是谁的孩子，不会是……”
凌如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楼澈的表情，只觉得脖子后头一阵冰凉，硬生生把之后要说的话全咽了回去。
楼澈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人怎么样了？”
“是属下办事不利，医生们太不当心，也没想到她肚子里，肚子里还有那么一个，针管子插的太深……”
“我问你人怎么样了！”楼澈猛一拍桌子，老檀木桌面一声巨响，接着又发出不堪重负的擦擦声。
仇臣腿一软，险些跪下，“人送回二楼卧室了，血止了没什么大碍，就是小月子……得养着。”
“她说了什么没有。”
“说，说……没推凌如，还说……”仇臣声音有点发颤，极力稳住，“说很疼，求他们住手……”
“滚出去！”
楼澈像一头发了狂的猛兽，整个人恐怖异常，目光扫视到凌如脸上。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分辨，那声滚是对自己还是对仇臣，就被楼澈眼睛里的恨意吓呆了，凌如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目光，就好像根本不是在看一个活人。
“三……三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