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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我当了十年兵,如今算是功成名就,卸甲归田了!”
“只要有我楚西河在,从今往后就不会让家人受到半分屈辱!”
楚西河目光坚定,斩钉截铁。
谭老汉有些发愣,不确定地问道:“这么说,你不会走了?”
对于一个苍颜老人来说,儿女相伴在身旁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满足。
所以楚西河口中的“功成名就”,他一点都不在乎。
楚西河点了点头,北风呼啸而过,他眼眶的泪水掉入皑皑白雪之中,瞬间化入痕迹。
“义父,天冷了,要喝酒也该进屋喝!”
楚西河知道义父谭老汉嗜酒如命,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如同乞丐一样,躺在在偏房的屋脚下。
如此单薄的衣服,他一个老人家如何能吃得消!
也不知道义母是如何照顾你的。
楚西河想着,脱下身上的披风大衣,虽然廉价,但是穿起来十分暖和。军营驻扎北境,常年积雪,这种大衣可是紧销货。
“西河,屋里来亲戚了,还是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进去吧!”谭老汉有些无奈的说道,神情一副纠结的模样。
谭老汉从小对楚西河视若亲子,有求必应,只是今天显得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倒是让楚西河觉得很是奇怪。
楚西河渐渐回想起,谭家家里情况一直不景气,所以亲戚朋友基本上都不来往,只有一个远房表舅倒是经常来。
早些年,谭家的经济在当地还是可观的,谭老汉在当地跑货运,一家温饱绰绰有余。
不过这个人基本上是来蹭饭的,根本没有提供实质性的帮助。
一想到这里,楚西河淡淡地是道:“是魏大海?”
谭老汉一愣,疑惑楚西河怎么一下子就猜出来了,看样子大概有十多年未见了,他这么一下子就记起名字。一想到魏大海,他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楚西河之所以口呼大名,不叫表舅,就是这个魏大海曾经给楚西河童年带了极大的阴影。
这种根深蒂固的不良印象,以至于他如今还记得这个人的名字。
要知道,楚西河在北境的时候,每次召开最高指挥大会时,也是“那个”、“那个”代指军方特首。
“他来做什么?”楚西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