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老师您帮我和清照安排住近一点吧。”
老教授这才找了个台阶、离开了。
“怎么,还要住在这里?”清照嫌弃地扫视了一圈,“国家发的钱都进你老师腰包啦?酒店都不给。”
舒友临轻轻拿手背打了她一下,清照因为太瘦,正打在骨头上,疼得她皱了眉。#_#
舒友临的表情有些讳疾忌医:“别乱说,老师不是那种人。”
清照不语,但心里却不认同舒友临对于老教授的维护。因为从面相上看,他老师迟早是个坏人,面相面相,归根结底是相由心生,一个人心若不坏,面相怎会凶?即使他向善,也必然对人凶神恶煞,这才招致怨气。
清照又扯回刚刚的话题:“我躲了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把我挖出来的?离魅也就算了,待秋应该不至于留下把柄让你寻过来吧?”
舒友临微微一笑,并不是很把清照火药味十足的话语当回事:“百密终有一疏。你的本质还是希望得到外界认可的,所以你藏不住的。”
清照眉头皱了个死:“直接说怎么办到的。”
舒友临耸耸肩,显得十分无辜:“你的小说都被广播了。”舒友临找了个板凳坐下,又给清照拉了一张靠背椅:
“你的画作也是,虽然经常被禁,但是那些画面不是那些凭空想象鬼怪故事的人能画出来的。”
舒友临拿剑指戳戳太阳穴,干净的眸子里是了然的自信。
清照坐下,接过舒友临给她倒的水:“这么说还是我自伤八百了。”
舒友临不接话,把话题重新引回这个墓:“对这里有什么看法?”
清照朝外头看了看,又嗅了嗅:“山清水秀,是个好地方。子孙绵延,非官即富。不过有一点不好,前头的水脉被截断了,而且不是局长他叔叔干的,应该是墓建的时候就有的,水脉一断,这里就是死穴,虽然子孙还是富贵,然而这墓的主人却是在自损,久而久之怨气重了,就这样了。”
清照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愿意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保证子孙的繁荣。”
“也许不是自愿呢?”舒友临看着被截断的水源,“我怎么记得张胜的后人是…
舒友临的眉头皱了起来,想到那家人,似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