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低头看了看那堆钱,用眼睛数了数。
微微蹙眉,“这个女人没有傻掉吧?果真就只拿走了一百块?还有如此高尚的专业工作人员?”
他没有发现,飘到床底下,还有一张票。
慌着逃跑的温灵,根本没有想到拿钱走人这件事。更没有想到去看看,雪白的床单上,不曾有任何的血滴。
返身继续去冲澡的白浩南,因为这个奇怪的女人,不停地思索着。
她为什么表现的那么不专业?身为众人骑的服务者,竟然那样一惊一乍的,还像是纯情小丫头那样呜呜的哭。
白浩南用淋浴头冲着,不得不承认,刚才,他的确因为女人,而有了反应。
这对于白浩南来说,是荒唐的一夜。
而对于逃掉的温灵来说,是荒唐的开始。
怎么从大厦里跑出来的,又怎么回到租住的公寓,她都不记得了。
同租房子的好朋友兼同班同学苏藕正梳着头发,看到温灵一身洋装回来了,惊讶地叫道,“哎呀,凉白开,你竟然偷了这么一身伊丽莎白的衣服?”
苏藕喜欢喊温灵,凉白开。
用木头梳子敲了敲温灵的肩膀,“啧啧,百货公司的保安都拉肚子啊,怎么就让你这个家伙抢了衣服逃出来了?你说,你是不是把人家模特扒成了光腚?”
苏藕说话一直很刻薄,很会挖苦人,不过温灵习惯了,她被她的语言炸弹残害惯了,心脏的承受能力都大大增强了。
苏藕是她的好朋友。
高中就在一个班上的死党。
温灵一句话不说,先灌下去一大杯白开水,才瞪着大大的眼睛,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
苏藕继续梳着头发,看了看神情有点不对头的温灵,问,“怎么了?去厕所时被偷拍了吗?怎么这副死人脸?”
温灵干笑了笑,“呵呵,没有。”
“对啊,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住?”
“我……我回家了……”
“哦,你弟弟还好吗?”
苏藕有点迷恋温灵的弟弟,那个家伙,才高一,就长了一副迷倒众女人的俊脸,还有点小混混的气质,成天叼着个烟,把他们学校的女生,都迷得歪歪的。
“挺好的。”温灵干干地回答。
脑袋里却在轰鸣着:
失-身了,失-身了,失-身了……
那层宝贵的膜,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