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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摆。
荣依珊就在这时飞快地抡起了酒瓶,对着他的后脑海狠命砸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她却还是不解恨,直到男人头一歪,咕噜噜摔到地上去。
她才喘着粗气结束了手上的动作。
而此刻的冷少顷,依旧坐在位子上纹丝不动,幽深莫测的目光就掠过荣依珊因为给掀起来裙摆,而露在外面的纯白色底裤上,然后,微微笼眉。
荣依珊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
她支撑着身体从椅子上起身,因为刚刚的挣扎一只鞋子也蹬掉了,她也不去拾,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她的样子真的是狼狈极了。
原本盘起来的长发散落一半,一张脸惨白如纸,礼服上淡红色酒渍还没有彻底干涸,裙角还扯坏了一条,只穿了一只鞋子,一瘸一拐。
她的眼睛没有一点焦距,更没有一丝的神采,整个人就像是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她旁若无人的走出去大厅,然后走出去别墅。
夜风已冷,空旷旷的路面上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她单薄的衣衫抵不住寒冷,抱着肩膀蹲在地上,耳边有车子呼啸而过,带起来的风声,让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身上不明分文,打不起车子。
她别无选择,只得步行。
一只脚穿着鞋子,另一只脚却是光着的,走的实在不稳,就索性把那只鞋子也甩了出去。
白天分明还是艳阳高照,到了晚上就寒意刺骨了。
刚开始还可以忍得住,越走就越觉得受不了,打着喷嚏,流着眼泪,却又不能不走下去。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一呼百应的千金大小姐,再多的苦,再多的泪,也只能自己偷偷的咽下。
没有谁会愿意和她分担哪怕,那么一点点。
有车子在她身边停下来的时候,她还浑然不知。
可是当那道熟悉的也是冰冷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她还是转过了头去,清冷的目光直视着那个永远都有着冰山一样冷酷的男子的脸,一言不发。
她知道,自己也许并没有资格去恨他。
可是,一想起来刚才他那种罔顾自己生死的表情,她就觉得心里面揪得生疼。
他真的就那么冷血吗?
如果他恨自己,可以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不会有一点点的反抗和拒绝。
可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