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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上来,分权郁家的人,郁家想要除掉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哦?”郁书西的语调微微上扬,挑了挑眉角,望向洛涵衍。
那人依旧是站在远处,垂着眼眸不言不语,淡然的模样仿佛是蔑视,让郁书西一股子的怒火都藏不住。
“微臣以为,皇上若有要事吩咐,自然可以传家父入宫,家父虽年迈,可老骥伏枥,还是可以为朝廷——”说着,他顿了顿,目光又转向成帝,几乎一字一顿道,“为皇上,分忧的。”
成帝袖中的手微微捏紧,面上却仍旧挂着那波澜不惊的笑意。
郁书西颇为得意的笑了笑:“家父为枢密院正使,洛副使,未免越俎代庖了。”
成帝的脸上有些僵硬,目光投在洛涵衍的身上,冷声道:“郁老是朝中元老,朕自然倚仗,只是洛卿亦是才学过人,甚得朕心,所谓后起之秀,这朝堂之上,总归是要给新人机会的。”
众臣听着二人你来我往,却没有一个人敢多言半句。
郁家把持朝政多年,谁敢得罪?再看成帝明显是想要保下洛涵衍的意思,无论他们向着哪边说话,都得不了什么好果子。
郁书西的脸色也有些微微的难看,却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索性调转话头:“皇上治国有方,微臣不敢多言。只是皇上,洛副使逗留宫中夜半不离,还脚踢太医院大门,这般胆大妄为,实属皇上宠幸太过,倘若如此皇上都不治他罪,恐怕……”
“恐怕什么?”成帝的脸色铁青,几乎是咬着牙道。
“恐怕会叫天下人议论,皇上有龙阳之好,才如此偏袒洛副使。”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就连洛涵衍的脸色都变了变,转头望向他。
“放肆!”成帝猛地一拍那雕花金漆的龙椅扶手站了起来,一双冷眸紧紧盯着殿下的人,仿佛下一瞬就会叫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郁书西顺势跪在地上:“皇上,洛副使……”
“够了。”成帝抬手,打断他的话,“洛副使逗留宫中是朕召见,至于太医院朕也知道,那是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