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警告她:“欢儿,告没告诉你要注意休息,你要是再……”
“哎呀,阿年,我饿了,你带我去吃吃的吧,我听说对面有个新开的小摊挺好吃的!”
面对傅流年又开始对她唐僧似轰炸,聂无欢总是能抓他的弱点。
傅流年又有什么办法,在这个人面前他原有的原则和底线都是不存在的。
“聂医生!”耳边响起助手小北的声音,将聂无欢飘远的思绪又给拉了回来。
“噢,有事吗?”聂无欢说。
小北挠了挠头:“没什么啦,就是看你一直杵在那,怪奇怪的。”
聂无欢这才发现已经半夜十二点半了,空荡的医院走廊里只剩她和小北两个人。
她这一回忆竟过了这么长时间,直到人都走光了,她还在这站着。
聂无欢略带歉意地一笑:“这就走,你关灯吧。”
云京的夜从来不会因时间的早晚而黯淡,就像现在,虽说已临近凌晨,马路周围的各个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聂无欢正在街旁等了片刻,不久拦了辆车报了地址。
“翠湖花园”,这是云京很老的一个小区了,地点也有些偏,远离市中心。
当年的事发生后聂无欢就被外公送去了法国,一待就是十年,在十年她不是从未想过回来看看,而心中那根倒刺却时时刻刻把她有些恋旧的心再次变的冰冷、无情。
直到外公去世,远在法国的她收到了消息急忙赶过来却也没能见老头子最后一面。
老头子生前便立好了遗嘱,把云京“翠湖花园”的房子留给了聂无欢。
外公的去世使她明白,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一味的逃避只会让痂口越来越深。
次日清晨,天边刚浮起一点微光,晓雾还未完全消散,熟睡的聂无欢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来电显示“墨墨”。
“喂……”聂无欢慵懒地拿起手机,昨夜接连几台大手术让她声音略显疲惫。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满是焦急:“欢欢,今天我婚礼啊,你怎么还没过来啊!”
聂无欢一个激灵从床上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