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怎么又跟他在一起?!"
曲向晚耐着性子解释,他们只是偶然碰到,手在身后不住的戳雷景深让他快走,可是那人却是岿然不动。
曲母看了一眼雷景深身后的车,又想起方才曲向晚从这车上下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嘲讽几句,"雷总如今真是发迹了,怎么样,出卖良心赚来的钱好花吗?"
雷景深抿着唇沉默着,想到曲母的病情,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回答。
曲向晚忍不住嘟囔了两句,"妈……你别这样。"
谁也没想到,曲母眼也不眨的功夫,扬手就要朝着曲向晚的脸挥下去。
她的手臂却在中途被截住。
雷景深腕间那块表在阳光下还闪着光,修长的手指攥住曲母的手腕,他随后松了手,扯着曲向晚向后退了一步。
曲向晚抬头看了看,男人紧紧抿着唇,下巴的曲线有如雕刻,俊逸非凡。
这场景似曾相识,短短数天,雷景深救了她好几次。
男人清冷的语调中透着几分疏离。
"抱歉,曲姨,那我先走了,您保重身体。"
他越是礼数周到,曲母就越是恨的牙痒。
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害得曲家天翻地覆!
她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曲向晚不敢回头看,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妈妈身后,听见身后的引擎声响起,猜想雷景深应该已经走远了。
她们回了病房,曲母的情绪才渐渐冷静下来。
曲向晚不敢多说,只模糊提了几句,最近工作忙,所以岳定南没来得及来医院探视。
曲母却不以为意。
"晚晚,定南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妈妈要是不在了,他还能照顾你。今天妈妈是冲动了,但是只要想到你爸,唉……"
她叹了一口气,抹了抹眼泪。
曲向晚心里一疼,再多的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面上还要扯出一抹笑,强行说自己和岳定南会再好好商量,解决问题,让妈妈不要担心。
曲母又劝了几句,"女孩子不要总想着离婚,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谁还能不犯点错误呢,定南对咱们家有这么大的恩情,你要学会包容。"
她点头,给妈妈盖好被子。
恰好护工过来,曲母连忙让曲向晚回去休息。
她又回头看了两眼,才提上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