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
咦？
他发现后面的人十分眼熟。
年纪跟他差不多大，带着金边眼镜，斯斯文文。
就像是秘书那一类的人物。
周生有点诧异：“高先生？”
“没想到是高先生，”他说道：“刚才谢谢了。”
原来是同道中人！做他们这一行的对同道中人都很客气。况且对方的身份也很高。
高先生虽然看起来很年轻跟周生差不多岁数，但却已经是省区里整个行当的领头人。
实在要算的话，身份地位甚至比周生的先生还高一些。
“小周先生，赵东家。”高先生并不倨傲，他坐好后把车门拉好，“我想您也该来了，我这边有些发现，外面太乱，我们就在车里谈谈吧。”
被称作赵东家的中年人已经退去了刚才的疲惫老态，他笑着拱拱手：“原来是小高先生来了，怪不得有这样大的排场。”
“不敢当，我也只是拜托几个搞新闻的朋友提早播了这边的情况。”高先生把鼻梁上的眼睛摘下来擦了擦然后又戴回去，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我想陈济总是赵当家手下的人，他家里出事，我于情于理都该通知一声。”
周生觉得两个人话语中都多少有点剑拔弩张的意味，甚至那位高先生还隐隐压过自己先生一头。他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他的身份还不够在这里开口，所以只能安静听着。
被称为赵东家的中年人叹了一口气：“是的。陈济家里接连出事，我心里很不好受，多谢小高先生通知我。这样的情况我也就不客套了，请小高先生也不要嫌我人老不懂礼数。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先生诧异地皱起眉头：“赵东家怎么这样说？您正当年，又是我的长辈，当然不用跟我客气。”说完他也叹了口气：“这里发生这样的事其实也怪我大意，当时陈济的事情传来的时候我就提了心，觉得事情不大好，所以打算过来看看。但一直太忙，后来就忘记了。”
他虽然做足了懊恼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周生就是觉得碍眼。
赵东家却不动声色：“不怪小高先生，陈济的事应该是我的事，没有照顾他遗孀孤子是我的错，所以我这次来……”
“赵东家别这样说。”小高先生打断他的话，“陈济把家人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