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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爷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居然怕打针,一大早叫的那么凄惨,害他以为爷被齐慕白欺负了想要冲进去帮忙打架,结果.......呜,还要不要人好好过日子了。
阿坚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哭丧着脸,一会儿又偷**自己额头,任凭阿城怎么问他只是咬紧牙关不开口。
他越是这样,阿城就越是好奇。
阿城搂着他肩膀偷笑,“是不是不小心瞧见爷跟齐老板那个那个了?”说着阿城还挤眉弄眼。
阿坚像看傻子一样看一脸猥琐像的阿城,半晌才出声:“你猜爷要是知道你私下里这么猥琐的拿他取乐,他会怎么收拾你?”
阿城伸手推了他也一下把,笑道:“你这人真是无趣得紧,这种事情当然是我们自己想想就算了,你敢跟爷去告我状?”
阿坚胡乱耙了耙头发,转脸问阿城:“你说究竟是看见咱家爷跟齐老板那个那个严重一些,还是不小心瞧见咱家爷被齐老板强压着......”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城一把捂住了嘴巴。
阿城捂着他嘴巴四处打量了半晌,才紧张兮兮贼眉鼠眼道:“你可别往下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跟你一样被爷杀了灭口。”
阿坚呜呜着想要辩解,无奈嘴巴被阿城死死捂住不能出声。
他说啥了,怎么就至于被爷杀了灭口了。
不就是爷被齐老板强压着打了一针吗,有那么严重吗,都要沦落到杀人灭口的份上了。
可惜,阿坚并不知道他想的跟阿城想的,那绝不是一件事情。
屋内,直到阿坚滚出去半晌,荣少东才忿忿抬手锤了几下床。
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在阿坚这臭小子面前端着,他怎么还有脸装的跟个大尾巴狼一样。
谁能想到堂堂龙帮的二爷是个怕打针的鼠辈,太丢人了。
荣少东再次忿忿锤了两下床,把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出声:“齐慕白,你帮我找块豆腐来,或者找根灯绳也行。”
齐慕白正在收拾针筒,闻言一愣,没弄明白好好地荣少东要豆腐灯绳干什么?
幸而他求知欲极强,本着不懂就问敏而好学的精神问:“你要豆腐灯绳做什么?”
荣少东自床单上侧脸,幽怨地瞥了他一眼,闷闷道:“豆腐能撞死,灯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