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友好点?”
于是我试探性地上前,就像揉后院那只金毛一样伸手碰了碰他的头发。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咧了一半的笑僵住,眉头蹙的更深:“你弄疼我了!”
“你要干嘛?”他倏地起身,我被他拽到胸前,抬头刚好就是他的下巴。
这是我第一次离许穆森如此的近,他身上有好闻的木棉花的气味。
长辈们听不见我们的说话声,但是能看见这动作。
只要不看我们两个的眼神,这动作显得暧昧得到了极致。
赵书记笑的嫣然,高声叫了句:“两个小家伙,待会儿再谈情说爱,陈太太的好厨艺一会儿就凉了。”
我忙回头甜笑着应答,戏演的还是很足。
再回过神来,就大力甩开了许穆森的手,没好气地说道:“这是我家,别一副谁欠你钱的模样,你爱谁我不管,但你别搞砸了我的事就行!”
许穆森眼光一沉:“你的事?”
我扬扬下巴:“伺候好父母,当个好女儿。”
他邪魅一笑:“陈乔西,你活得累不累?”
“不累!”我回问:“倒是你,一天掉着个脸,不知道的以为怎么了,不就是失个恋么,我看那个苏安安也没有多好。”
“不许你说安安!”许穆森倒是护犊子,猛地逼近我,吓得我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还好他一把拉住了我没让我跌到地板上,不然一定很疼。
他将我拉回怀里,手恰好放在我的腰上,这一幕又这么精准的被准备二次催饭的长辈们瞧到了,此番倒是我父亲开了口,声音虽沉,但带着暖意:“先过来吃饭。”
我慌张地挣脱许穆森,跑向餐厅的方向,心脏一直突突跳个不停,就像小学的时候看完日本恐怖电影那样心律加速,我想,这许穆森,实在是太可怕了。
以至于我一顿饭都吃的心不在焉,直到许伯伯问我:“乔西,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把你们海外工程竞价单位报表给我一份,我们最近在马来西亚那边有一个不错的项目。”
我听到是有关工作的事,回神迅速:“好的,许伯伯,我明天就差人给您送过去。”
我喝了一口汤:“婚期定在4月16号会不会有些着急?”
这格格不入的问题只有我那个不问世事的妈妈才会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