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殷云锦,故意拔高了声音,指了一下白展博,“我亲爱的后妈,殷云锦女士,你可搞清楚了,我现在和你的这位小白脸还是合法的夫妻关系呢!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结婚证拿出来给你看看!你们一个红杏出墙上了女婿的床,一个劈腿睡了自己的后妈……我要是你啊,就低调一点,免得让大家知道你肚子里怀的可是这小白脸的野种!”
“舒画……”
“你……”
白展博和殷云锦同时气得红了脸,慌张地张望着周围偷看的同事,却半天说不出话来,也没再动手。
我有点窃喜,看来苏文昊的到来,也是有作用的:能让这对狗男女为了维持面上的优雅不敢轻易跟我动手动口。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白展博,你告诉你的云锦,咱俩离婚了吗?”我咄咄地问白展博。
白展博的拳头捏了起来,满脸猪肝色,却始终没有放出一个屁来!
我很满意,真想对苏文昊说句感谢。
可殷云锦到底是不甘心,手指着我的鼻子骂,“舒画,你别胡说八道!展博和你早就没感情了,你们俩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喊大叫!你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我笑了,“欢迎!反正我现在大把大把的时间,我不怕在法庭上告诉法官,你们俩这对狗男女是如何暗度陈仓如何给我吃下药、害死我父亲、霸占了我家公司的!”
“你……”殷云锦指着我的鼻子说不出话来,手指乱颤。
“好了!”苏文昊不耐地开了口,“这里是公司,不是你们家!要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滚出去处理!”
“四舅……”殷云锦撒娇地嗫嚅了一声。
我懒得再看他们半眼,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白展博的办公室门外,看热闹的员工聚集了一堆,看到我出来,都连忙后退让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傲骄的胜利者一样,目不斜视地离开。
虽然,是一个穷困潦倒一无所有的胜利者。
从公司出来,站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最后的一线希望也没了,难道真的要去典当了父亲留给我的唯一嫁妆了吗?
正在这时,手机铃音猝不及防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