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难道还害怕在全矿职工面前招人现眼么,提起他的名字,还有谁不知道他是全矿有名的劳动模范呢!
他对她提出那个要求,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隐藏着什么心事,她不得而知,也感到挺费解的。眼下,她没有那么心思继续考虑下去。
这天的广播结束,她到食堂吃过晚饭,想到晚上没事,就想出去到市舞厅玩玩,半个月没跳舞了,舞姿动作是不是生疏了。毕竟她才刚刚学会跳舞,久不跳,舞步就容易给忘了。这时候,展芳找她来了。
展芳见简伊春打扮得花枝招展,说:“哎哟,伊春,又准备去跳舞哇?”
简伊春说:“唔,住了半个月的医院,想出去散散心。”
“今晚去看电影吗,新上映的香港武打片《少林寺弟子》,听说精彩极啦。”
“展芳,我的工作服是你帮洗干净的吗?”
“这点小事是应该的嘛。”
“呃,你见到我口袋里有录音磁带没有?”
“见了哇,我把它……”
展芳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砰”的一声响,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邵望。他气喘吁吁地大声问:“展芳,你把那盒磁带拿到哪儿去啦?”
展芳原先就认为邵望有点虚伪,曾经多次劝简伊春别上他的当,所她与他一直有成见,这时见他面呈愠色,语出不善,干脆说:“什么皮带裤带,我不知道!”
“哼!别瞒我啦,我已经询查过了,有人告诉我说,就是你拿了。”邵望一声高过一声,连珠炮似的向展芳冲过来。
简伊春忙劝说:“邵望,你怎么能这样粗声大气。”
邵望没理睬她,仍然大声嚷嚷:“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就要把它交出来!”
展芳见他那付气汹汹的样子,也不示弱地说:“哼,我就不信你敢吃人!”说完,她一转身,气愤地跑出去了。
简伊春忙追过去,喊道:“展芳,展芳……”她回过身来,对邵望嗔道:“邵工区长,我想不通你为什么那么关心那盒录音带的下落,难道它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邵望发现自己心里有些失态,连忙掩饰说:“啊,不不!我方才在朋友宿舍里多喝了两杯,请原谅!”
许久,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简伊春坐在椅子上,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