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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方才我们那一闹,这周遭多少双耳目等着听瞧的,娘子若是想要丢了安家或是温家的颜面一并喊了便是,反定我也是不打紧的,若是耽误了给岳父岳母赔礼道歉才真真是不美,娘子你说呢?”温起斯做事惯是无赖得很,一面说时,一面打发着厮儿赶马,这一路上,叫使安良蕤可是吃气,只得将身一背,莫要瞧他便是!
这一路上,天因着深秋晨时雾气罩了久些,但路上早有行人叫卖,想来也应是到了寅时,温起斯许也是多日未起过这般早,不由哈气连连,眼睛一瞥便是瞧见安良蕤偏头而睡但衣领不整,看起来多是出来时匆忙没有打理好,连是阿喜这个丫头也睡起回笼觉起来,温起斯只顾想这若是进了安家门被人认出来,莫不然还以为是他对她如何如何,想得头皮真的一阵发麻,正当伸手帮她整理之时,安良蕤便是点醒了头,时下绯事不知何处解。
安良蕤登时那出右手那柄半透明刺木香菊轻菱扇,一个用力便叫温起斯吃痛不已,险些生泪:“你做些什么,小人!”
温起斯是要想说些解释,但见阿喜醒来,又只得将话摆重些:“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打点自己,这般露颈散扣,今儿若不是我在,再让他人瞧了去,吃了亏岂不是叫我温家无光!”
安良蕤听来只得查看自己,时下羞红登时背身整理,只是无他说得那般散扣等等,听着实在叫人荒唐。时间也算过得极快,不一会儿便到了安家门外,上次一别如经年般煎熬,上次传笺之时安良蕤已是和安少霍约定好了寅时相见,得见人后,安少霍先是一喜,但见后边跟那温起斯不由埋汰:“四妹妹怎地还把他带来了,上回爹娘一回府便是骂了他半日,如今叫他这不是诚心叫爹娘生气吗,四妹妹还是快些让他回去,再有我也不想看见他!”
安良蕤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三哥哥我也不想啊,也不知今儿个怎地他非要跟着来,是赶也赶不走了,三哥哥也切莫吃心,若是他真敢,再做出上回那事我定要拼了脸面也要同他和离了去!”
料想自家妹妹做事还算妥帖,安少霍只得将他们引入府中,此刻正是父母定省之时,料是梅氏同安仲谦已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