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带我去凤栖,更不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不容易收拾完毕。羽哥哥围着我左看右看的上下打量着,仿佛在着欣赏自己的杰作。看着看着端起了我的脸,摇晃了两下。
我拍下他的手:“干嘛啊?我又不是娃娃,别晃我,头晕着呢?”
羽哥哥望着我一愣:“我是觉得你太胖了,如果瘦一些,梳这个头发会更好看的。”
我瞪着他:“你瘦,吃那么多都不长肉,白吃了都!”
羽哥哥也看出我生气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干脆地闭上了嘴。
我端起梳妆台上的小镜子,和大镜子一起照,想找出什么错来奚落他,却始终没有找到。头发虽然短,但是梳得很整齐,几乎所有的碎发都被掩盖住了,头发两边各对称的打了两个双环结,还细心的飘了我最喜欢的粉色流苏,直垂到肩膀上,我喜欢得不行,甩了甩,又摸了摸。
羽哥哥搭着我的肩膀问询:“你还生气吗?”
我理直气壮的说:“生气,当然生气了,要是你以后一直长得比我瘦,就罚你,罚你不许吃饭,还有,如果,明天你梳得没有今天好看,看我怎么惩罚你。”
羽哥哥连声说:“是,是,是,到时候,你就欺负我,一直欺负我,我一定不还口。”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故意凶巴巴的问他。
“没有,没有,是我喜欢被你欺负,我们快走吧,马车就在门外。”羽哥哥温柔的说,他想欺负我,不可能。
我很久之后才知道,他是专门向城中有名的梳头婆婆学的手艺,屈尊降贵,只是因为偶然听说我羡慕别的姑娘的长发,看着自己不成器,稀疏,短短的头发,发了一次脾气。
临行前我和羽哥哥去和院子里的大树,小花,秋千告别。
这个院子不是我和羽哥哥下棋的那个小院子,那是家里的后院,也就是孟府的后门。
这是孟府中的一块地,只有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地,外围用篱笆圈着,那里有一棵很高的树,在我出生前,不,娘亲说在她出生前,那颗树就在那儿了,不过娘亲那时候还不在东域,这里只是父亲的家,凤栖那里最多的是梧桐树,而这棵东域的树多得是桃树,桃花的花瓣是渐变的粉色,春天开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