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当,当然不是。”从如此飞速奔驰的马车上跳下去,说不怕自然是假的。不过陈瑾轩可不想在此人面前失了胆量。
“若是不在路途中逃走,等他们带我们去了目的地更是跑不了!”话还没说完,有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居然是下起了细雨,徐子寿皱眉,“必须快点行动了,不然就更难逃走了。”
入夜,细雨朦胧,皇宫内两旁灯火通明,正南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隐约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上书“梨园”两个烫金大字。
太子陈皓轩紧紧地盯着眼前身着紫衣长正悠闲弹琴的男子,却一直缄口不言。
眼前这弹琴男子丝毫没有被这灼人的目光扰乱,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被简单地束起,与常人不同的是他的左半边脸被一块墨色面具挡住,身边还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一曲终罢,这男子才抬头缓缓开口,“太子这个时候叫邺熙过来,只是为了听琴?”
“是你将三弟送出宫的?”虽是问句,可陈皓轩的语气太过肯定,仿佛早已知道答案。
邺熙什么也没回答,只是轻轻抚摸了眼前的木琴。
“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殿下,邺熙早就跟您约好。所做的一切,自然是为了帮您安稳地坐上至尊之位。”邺熙的语气宛如地狱的使者,冷酷无情。
“可是我没答应让你伤害我的兄弟!”
皇后死后,陈皓轩虽是贵为太子,但在宫中的地位远不及以前。在加上护国公,也就是自己的外公,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自然不能成为他强有力的靠膀。所以当足智多谋的邺熙说要做自己暗地的谋士时,他自然是高兴的。不过陈皓轩本性纯良,只是想安稳的做一个母妃所期望的好皇帝,并非真心想伤害自己的兄弟。
“这些年你让我隐忍退让,不要好强相争,我也做到了。而且父皇也很满意我的作风,朝中大臣没有半句多言。此时,也没必要伤害他吧。”说到此时,太子清澈的剪水双瞳微微透出一丝不满。
“呵。没必要?”邺熙一声冷笑,站起身来慢步走到南窗,眺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