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雨的心里就会莫名的一阵绞痛。所以他醉了。
夜色很沉。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住了,天空升起了月。
江少雨早已醒了,点了一盏烛灯,坐在窗边,凝望着窗外的月。
在这苍茫的夜色里,只有颓废枝头上那弯的黯淡残月独自闪烁着惨淡的光芒。
月未圆。
那月宫中的嫦娥,正在掰着手指,期待月圆、期待后羿?抑或是独自神伤,潸然落泪呢?
月儿落了些!又落了些!隐在三三两两的竹间。
来了一阵孤独的风!
轻轻的!
细细的竹摇晃几下,愈显凄凉,愈显寂寞。
竹叶的摩娑声不正诉说人间哀愁,分离苦楚么?
竹下的连理草无声地拥在一起,一簇一簇的,不久,他们的结晶又会从地上钻出,去领略另一株的热情。
月愈低!
夜色也更为深沉,更为寂寥。
弯弯的月儿翘着两头,沉默着,期盼月圆。
也只有等到月圆,那两头才能相遇!相知!相融!
而人呢?
无奈最为可怕!
无奈的离别!
无奈的相思!
无奈的期待!
月缺终究要圆!月圆终将又缺!
月圆月缺并不重要,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江少雨竟已痴了,此刻,他想的会是谁?
突然,窗子轻轻一响,一只手掌自窗外伸了进来,那只手掌做了个手势便又缩了回去,江少雨手掌一挥,熄灭了灯火,自窗子掠了出去。
一条淡淡的身影在前方疾驰,掠进了一片竹林,江少雨跟着进了竹林,那条身影已立在林间。
江少雨恭声道:“属下江少雨不知尊驾前来,未曾远迎,请恕罪。”
那人缓缓转过身子,面上戴着金黄面具,甚是狰狞。
面具人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冷酷:“江少雨,你可知罪。”
江少雨道:“属下未能完成成为唐门女婿的任务,有负堂主重托,甘愿受罚。只是……”
面具人道:“只是什么?”
江少雨接着道:“只是其中另有隐情。当日属下正欲与白展堂一较高下,无端冒出个武林世家的莫大公子,这是其一。其二是由于七指血魔突然现身,属下确然不是对手。”
面具人道:“这个本座已知晓,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