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道和尚看了一眼花错，从容开口：“世间事，是是便是是，是不是便是不是。人的一生里的是与不是要分明白，才算圆满。”
花错觉得头顶有许多星星绕着圈地乱动，恍惚间她伸手试图挥走那些“星星”：“说你是木鱼脑袋你可真是名副其实，你说的这一大堆就跟那屋里的木鱼声一样叫我犯迷糊。”
看着花错的举止，有道和尚不经意间轻笑。他察觉到自己的笑意，突然意识到：出家人心中了无一物，应无忧，亦应无喜。
于是有道和尚敛住了笑容，加快了挥动扫帚的频率。
花错理了理衣襟，继续围着有道和尚转，又清了清嗓子：“罢了罢了。你那么喜欢认清是和不是，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明白了是是还是不是。”花错自以为学到了有道和尚的口齿伶俐，狡黠地笑着。
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有道和尚半晌不开口。花错盯着他那张俊脸良久，缓缓开口：“有道和尚一定在普度寺呆了很久，并且没有出去过。”
有道和尚的扫帚从花错的裙边轻轻扫过：“是。”
听见有道和尚的回答，花错高兴地补充：“因为我在普度寺外流连了好几个月，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你，知道昨天我踏进了普度寺才与你有一面之缘。”
“是。”简短回答对花错的理由表示认同。
“花仙子姐姐——！花仙子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缠着你了——！”是何满的声音。
其实何满的声音一直都在，只是最开始的时候花错太紧张了，只听得见自己的声音。而现在有道和尚打开了花错的话匣子，紧接着她的各个感官都敏感了起来。
普度寺很大，何满的位置离花错这边也挺远，但是由于何满的声音大，因此断断续续地有声音传到这边来。
花错皱眉：有道和尚一定早就听见了，只是他什么都不说……然而，有道和尚又不知道何满是在喊我，不如……
花错偷看着有道和尚：有道和尚也像才听见何满的声音一样，眼神中有一丝转瞬即逝的疑虑。
这是为什么呢？
花错没有多想，把右手伸到身后，施了一个小法术。花错侧耳一听，果然没有了何满的声音。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啊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