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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证的期许。这里,将会是他的起点,也许,还是会有一样的结局。于是梦在轮回中复苏
又在绝望中颠覆
才不见
伤心过往,花容不复
当,走近你,感受你,
才看到你浅脉的笑容,
是你,
真的是你,
原来,
你也在这里。
那个女子嫣然一笑。她问道:“你是叫敬义对么?你从海边来?”
“当然。我就从那里来。”
“其实我也算汉人。我娘亲的祖父携家带口,颠沛流离,为避战乱而躲到默戎来的。从此成为山民,一直在山区里生活。这里的山不是一座山,而是无数座。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日子就是这样,走过或者站一站。不变的一生都不会变,变了的年年都还在变。每日里对着大山,只觉得山的巍峨和高大,时时也会胡思乱想一些关于大海的波浪壮阔的意象。对海的认识,大多来自于文章里的描写。山民少有人见过大海。很小的时候,我就产生了一个愿望,就是到海边看看。小时候,我问娭毑,山那边是什么。娭毑说,是山。我问,那边的那边呢?娭毑说,山,还是山。我不作声了。我看着远方。我想,海是有的,但十分遥远。我只是遗憾,如果有一点点勇气走出去,不然,见到大海的该是我了。”
“海,真的海,同苍茫的土地一样,给人一种超越自然的深刻。”
“都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的生命力,既超越又内在。”
“你叫什么名字?”
“潘晓。”
“呀。我还以为你是苗王时言序的女儿。原来不是。”
“差不多也是。”
“如果你想穿过人间去看望大海,我可以陪你去。”敬义说。
敬义和潘晓忽然都不说话了。潘晓盯着敬义看,欲言又止,她忽然羞赧起来,俏脸微微的红了。潘晓低低地说:“我们到金洛河边走一走好不好?”她光着脚丫踩在清凉的水里。她说:“我希望自己永远在沙岸上行走,在沙土和泡沫的中间。潮水全抹去我的脚印,风也会把泡沫吹走。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但是海洋和沙岸,却将永远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