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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出了一条我奶奶的回归路径。不过,老道的推断仿佛出了一点偏差,奶奶的魂魄并没有从老道事先留好的开口进来,而是选择了一条已经被他用血符给封死了的入口。累了几日,本来几人都已精疲力竭,特别是我二叔,早已把被子捂在头上,幽幽的扯起呼来。不过,伴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所有人都醒了过来。当然,我除外,睡眠质量本身不高的我,往日里要闹这么大动静,估计早就该醒了。可今晚不知是中了什么邪,这些声音像被什么物体给阻隔了一般,就是无法传入我的耳洞。
睡着的人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而那些没睡着的可就遭了秧,外面的动静渐渐变大,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有不断变大的趋势。我的母亲紧张的往我父亲怀里挤了挤,而我的父亲此刻则保持着一脸的镇定不断安慰着自己的老婆,但事实上这些镇定都只不过是表面上的罢了,虽然嘴里嘟哝着别怕,其实父亲的头上也密密麻麻见了层汗。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谁也没敢出去探查到底发生了什么。至今,当他们再次提起那件往事时,仍旧不禁后怕。
后来妹妹告诉我,其实那晚二叔也吓得够呛。一直把被子紧紧的捂在头上,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帮自己家算自己老妈回归路径的老道,“你个挨千刀的,怎么能算错了呢?”而我的婶婶则把枕头压在了自己头顶上,把女儿紧紧的护在自己怀中,生怕出现一点意外。就连我的小堂妹尿床把尿撒在了自己身上也全然不顾。
外面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大半个小时,我家老屋外墙上挂着的东西纷纷掉落下来,什么干农活用的农具,锄头,铲子,镰刀……最可怕的是,竟然连好端端摆在地上的长凳都似乎飞了起来!一个小时以后,所有的声音终于平复了下来。
当一切又重新归于寂静的那一刻,父亲壮着胆子打亮手电,敲响了自己二弟的房门,“陆冲,快醒醒,咱们出去看看!”说话的时候,我父亲的语气里还带着颤音,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悟过来,而我母亲则像个小孩子一般,紧紧的抓着丈夫的衣角,脸色十分难看。听见自己大哥的叫喊,我二叔缩手缩脚的打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