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更是脚步虚浮,南溪却不是这样。
初月在她背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南溪绝对和那些婢女不同,至少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初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准备回去了再好好查一查。
有了南溪的带路,初月也不必偷偷摸摸地翻窗了,大喇喇地从正门进去,沈清城以为初月又要从窗户里进来,便一直守在窗边,听到门口的响动只以为是门外的侍卫。
等到看到南溪身后的初月时,眼里的惊喜和放松遮掩不住。
太好了,他以为小额娘生他气不会让初月来见他了。
南溪自觉地退了下去,初月走到沈清城面前,又看了看门外,门外的阴影一闪而过。
沈清城脸色蓦地沉了沉,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有人偷听。
“主上托奴婢来询问安王爷的意思。”饶是初月再大大咧咧,此时也知该压低声音说话。
沈清城跟着压低声音,“小额娘怎么说?”
初月瞥了眼窗外的黑影,头凑过去与沈清城耳语了几句,沈清城脸色骤变,但终究是没有说什么,沉默地点点头。
这方法,与其说可不可行,倒不如说是现下最为稳妥的方式。
初月的话传达完毕也就没有了其他的事,沈清城还在思考她的话,得到肯定回答的初月却早就越过窗户走了。
沈清城没有在意到她的离开。
他只是在想刚刚初月的话。
“主上想寄住于此,助您登帝位。”
初月的话说得漫不经心,沈清城却要思虑很久。
且不说助他登帝位这件事,凭小额娘的本事,她要出来自是容易。可是小额娘又凭什么那么笃定她可以安然无恙地藏在自己这里不被皇兄发现呢?
皇兄这几日虽然没有过来,但是对他的监视看管却一日比一日严厉,若是小额娘真的藏身于此,风险太大。
可是,如果不答应的话,小额娘是决计不会从牢里出来的。
那她岂不是要继续受苦?
再者,刚刚初月来传话,根本就不是商量的语气,既然自己都答应了,那也就是回不得头的事。
先暂且让小额娘住下,至于对付皇兄的事他日后再慢慢劝解小额娘也不迟。
打定主意的沈清城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关了大开的窗上床睡了,压根没注意到本该伺候左右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