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铁剑,而是一柄木剑,剑身之上刻满了各种繁琐的朱红符咒,男子对着幽真一声大喝:“你是什么人?”
苏宇一听立刻从中年男子身边离开,中年男子以为他害怕了要躲开,便不制止,那知他却横在了剑锋和那女子的中间,好脾气的作揖:“原来是道长,苏宇有礼了,不过道长好像误会什么了。”
道长被他不可理喻的行为气的忍不住大骂:“你这迂腐书生,我在朗州城外就瞧见你此处阴气冲天,定是有极厉害的鬼怪,你现在护着的这女子绝不是常人,你当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迂腐的书生面对如此厉喝竟也不怕,仍是客客气气的,只是眼神不似方才的温和了:“道长误会了,此处院落只是一个寻常学堂,哪里来的阴气?”
道长瞪着一双眼睛,颇有对牛弹琴的气愤之感,气急之下从包袱里面拿出一沓黄纸,从中抽出一张来,一手高扬抛入空中,纸符中的红字从黄纸上脱落,撑开成几倍,发出耀眼的金光,檐上的乌鸦瞧见不安的啼叫了起来,纷纷振翅的远离了符咒的光,盘旋在院落的高处不肯下来。
道长用木剑指着苏宇的心口质问:“瞧见了没,这些乌鸦都是阴晦之物,并不是真的乌鸦,所以才会惧怕纸符,说你此处阴气冲天你还不信?”
轻凡瞠目结舌看着方才的异动,听见道长说的话恐惧的发抖起来,两条腿几乎要不听使唤的瘫软下去了,哆哆嗦嗦的从道长的背后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拉着自家公子的袖子,眼睛却是盯着石椅上一动不动的女子:“公子,你……还是过来吧,道长说的……好像是……真的。”轻凡音色也颤抖不止,说话极轻,显然怕惊动了苏宇背后的人,从一开始,他就觉得那个女子不正常,喝的东西喜欢滚烫的,喜欢在太阳下暴晒一整天,哪里是凡人的行为啊。
此刻,府中寒风阵阵而过,石椅之上坐着的女子终于缓缓起身来,隔着苏宇淡漠的朝着道长看去,两眼相对间,道长忍不住一颤,周遭恍如有刺骨的寒意穿透了皮肤,直直危险的冲着心脏而去,道长眼前的女子容颜清丽绝伦,俨然是深闺之中安分的女子,只是那双眼睛看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