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边秦笙雪咬牙切齿：“如画姐，做人难得糊涂！你这样清醒，早晚会掉进大坑的！”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自甘堕落，还为自己找借口的。”
秦笙雪气的挂断了电话。
沈如画的心情微好，就知道秦笙雪早上受了刺激不老实，非要让她也受到刺激。
她压根不清楚顾承锋在床上的习惯，就是乍一乍，没想到秦笙雪还真上钩了。
成雪将谈判稿拿了过来，许是因为刚刚灵韵骂的太过分，她气的将上次谈判的视频也拿了过来。
沈如画扫了眼视频，一顿，立刻将视线转了回去，这不是她昨晚回去的时候遇到的姑娘吗?
她记得这个姑娘穿着“明月上灵韵合作系列”，却被众人排挤，一脸孤傲的站在公交牌旁边。
“这是灵韵？”她问。
成雪点点头：“我们可没向她跪着求合作！”
沈如画细细思索，有点不对劲。
网上的那些说灵韵抄袭的设计师，几乎都是和她同一绘画专业的，灵韵穿着抄袭他们画稿的衣服招摇过市，他们难道不会起疑？
还是灵韵就真那么不怕他们爆出来？
可是现在的确被爆出来了啊！
“先别跟她去谈解约，我要亲自见她一面。”沈如画道。
成雪不知原因，但专业素养让她点了点头，立刻着手去办。
下午，S大学旁边的咖啡厅。
沈如画坐在靠窗位置，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想起自己和顾承锋，也是在校园里认识，他追求她，追的很不容易。
门口处走入一个女生，绷着脸，面无表情的从她面前坐下。
灵韵还穿着“明月上灵韵合作系列”的衣服，跟昨天不同，换了一套。
“谈解约还非要见面？”她说话很不客气：“我不是同意了吗？把文件寄过来，我直接签。”
沈如画伸手招来服务员，没回答她这句话，反而问道：“你想喝什么?”
“你好烦啊！”灵韵烦躁的抓抓头发：“你们资本家都这么闲着没事吗?”
沈如画对服务员道：“那就也来杯美式咖啡吧，他们艺术家应该都喜欢喝这个。”
服务员下去了，灵韵面色不善：“你现在说我艺术家，是在讽刺我吗？”
“说实话，我现在觉得，你没抄袭。”
当她看到灵韵这么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