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虞瑾的屋子里教训她。
倾芜忙将赵崇珩拉住,劝道:“也是姐姐误会了妾身,傍晚前有绸缎庄的人送了绸缎过来给姐姐,是妾身不好,事先没有支会姐姐一声就让人将绸缎送来了妾身这里,妾身是想着替姐姐做几身衣裳,以往在虞府时姐姐的衣裳都是妾身安排着人裁做的。”
赵崇珩留意到倾芜的手背上有鞭子打过的痕迹,想来也知是虞瑾打的,不由怒道:“不过是几匹绸缎罢了,就是你拿了也不为过,她砸了东西便就罢了,竟还出手打人。真当三皇子府里就没人敢管制她了?”
倾芜低下头来,道:“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若是挨了这顿打能让姐姐消气,妾身心甘情愿,不敢有半句的埋怨。”
赵崇珩脸色缓和下来,心疼的看着倾芜手背上的鞭痕,轻声的问了句:“还疼吗?”
倾芜道:“已经上过药,不疼了。三皇子也别再生姐姐的气了,一切都是妾身不好。”
赵崇珩同倾芜一起用过晚膳后,还是黑着一张脸去了虞瑾的屋子里。荣娘见着赵崇珩过来,激动惊喜的说话都结巴起来了,她迎着赵崇珩进屋子,一边朝屋子里喊道:“快……快去准备着……三皇子……三皇子过来了!”
虞瑾才吃饱喝足惬意的躺在藤椅上,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生意怎么做,听得赵崇珩过来了,便就一脸的不悦。起身,理了理褶皱的衣裙,过去行了个礼,不情愿的道:“见过三皇子。”
赵崇珩怒目瞪着虞瑾,嘲讽道:“你虞家不是有的是钱吗?怎么就因着几匹的绸缎就要动手打人,虞大小姐竟是这般的小家子气?”
见他是来兴师问罪的,虞瑾也不客气了,想想也是,就凭着赵崇珩对倾芜这个小贱人如此的宠爱,她打了倾芜,他怎会不过来问候一句。便道:“我虞家的钱多,也要看我乐意给谁,我就是给盛京城里的叫花子都买座宅子,也一分都不会给倾芜那个贱婢!”
赵崇珩是不打女人的,却是在虞瑾说出“贱婢”二字时,一巴掌甩在了虞瑾的脸上。一屋子里的丫鬟见赵崇珩打虞瑾也是被吓得不轻,荣娘更是慌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虞瑾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崇珩,自从她嫁到这三皇子府里来,赵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