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场,我只好咬牙离开。
对于陈文俊所说的事,我内心疑点重重,甚至有些惶恐。
我不敢相信那种事,可事实是自五年前那晚之后,陈文俊开始对我变得不冷不热,连床榻也很少会上,甚至有些抵触
面对这扑朔迷离的一切,我那颗想要探查的心无比强烈。
我心事沉沉地离开了公司,神志游离,思绪万千。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我的亲生孩子又去了哪里?
刚念及此处,身后忽然有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刺入了我的耳道里,震的鼓膜发痛,我将脑袋一扭,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偏离了斑马线,迎面而来的是一辆疾行不止的车辆。
那一刻,我的脚仿佛被钉死在了马路上,还没来得及躲开,车就撞了上来,一阵天翻地覆之后,我的意识随之被挂断。
……
再次把眼睛睁开时,我正躺在一间单调的病房里,入目的是挂住的点滴,满屋子都是刺鼻的84消毒水味,脑袋里仿佛有钻器在脑中央不断钻,身体里里外外都在泛着疼痛。
我看着蒙菲式滴管里不落下的液体,回忆起了三周前发生的事。
三周前,我带着蓉蓉去体检,我拿到查血单那一刻,整个人都傻掉了。
我跟陈文俊两个O型血的夫妻,竟会生出个B型血的女儿??
我本以为是检验科的医生搞错了,又核查了一遍,结果还是B型,转辗反侧无数晚之后,我瞒着陈文俊偷偷抱着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蓉蓉真的跟我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
我怀疑是我我们当时抱错了孩子,找了一家私人侦探铺调查,这一查才知道,我到头来竟是帮着小三跟老公养女儿。
回想这事儿,我内心就有一阵火热的气血涌上来,顿时让我乱了呼吸与心跳的节拍,下一秒,我感觉手臂一紧,一道关切的声音随即响起。
“你好点了吗?”
我转头往边上一看,一个陌生男人忽然出现在我的视区里。
他一身黑色西装,面部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唇瓣略薄,一双浅褐色的瞳孔略显深邃,与我对视时,他眼底有化不开的紧张。
我眉头一皱,随即看到他目光微微一垂,低沉而又不缺磁性的声音满含歉意。
“实在抱歉,我的疏忽导致不小心撞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