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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青年不理他,走到内间门前,侧耳听里面的动静。
“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举止。”程离再次提醒。
青年确认沙砾在内间屋里,二话不说,拧开了房门。
“喂!”程离大叫一声,想要阻止,却晚了一步。青年进门,顺势把门关上了,程离的鼻梁几乎撞到门上。
内间的棕色办公桌巨大而笨重。桌子外边坐着一位泪眼婆娑的阿婆,另一边则是聚精会神边听边记的沙砾。他身后摆着几个文件柜,透过柜子玻璃,可以看到里面一摞摞文件夹。一株一米来高的绿植种在大花盆里,花盆下的木地板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毛地毯。屋里的沙发尽显富贵雍容,精致的大理石小茶几上有序堆放着白玉般的茶杯。青年的目光被沙发上一件手织的毛线衣吸引,看了又看。
程离推门进来,朝他大声嚷道:“喂!我说你——”
沙砾笑笑,摇摇头,“没关系。就让他在这里。”
程离满不服气,气鼓鼓怒哼一声,转身出去。
但沙砾也没有要招待客人的意思,反而继续与面前的阿婆说话:“据您说,您的姐夫——也就是这位王大叔,难道是被人害死的?”
阿婆又忍不住小声啜泣,“他没病没灾的,干嘛非要寻死呢?他那个儿子不学好,连个工作都没有。姐夫倒是有一笔积蓄,死了以后,这浑小子就成了继承人。要说姐夫的死跟他没关系,我怎么也不相信!”
“王大叔平时与他儿子关系如何?”
“不太好,经常吵。可是,人心毕竟是肉长的。他一闹,姐夫就不得不拿钱给他。”
“除此之外,王大叔还有别的仇人吗?”
“没有。姐夫平时就不爱出门,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哦,对了,他很迷信,跟楼下一个算命先生有交情。这个算命先生也邪得很,”阿婆连连咋舌,“年初的时候,他就算到,说姐夫这不中用的儿子今年有一笔最后的财运,又说姐夫活不过年底。这不,应验了!”
沙砾一边听,偶尔往求职者的方向看一眼,却发现这不速之客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妻子给他编织的毛衣,翻来覆去地看。
“这事您怎么知道?”
“算命的时候,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