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窒息的感觉涌上头,她没有挣扎。
心灰意冷的她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死了也是挺好的。
最起码心不会太痛了。
可是,幕容华最终会服理智,松开了白微微。
顾青青以为幕容华会杀了白微微,可幕容华没有,折让顾青青很失望。
该死的丑八怪,早死了得了!
心里是这样想着,可面上,她却说出几句劝慰的话:“容华,白微微没了孩子,挺可怜的,你就放过她吧。”
一提孩子,幕容华眼底的怒气更浓。
“滚出去!”
幕容华朝顾青青喝了一句。
顾青青吓的打了一激灵,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幕容华。
“容华,你……”
顾青青被幕容华赶了出去,走之前,顾青青很不甘心,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白微微死!
幕容华将顾青青赶出去之后,毫无怜惜的拖着白微微,将她从酒窖里带出去,拖回房间。
“白微微,我要让你尝尝背叛我的后果是什么!”
幕容华撕掉白微微身上的“保护色”欺身而上。
非一般的折磨,将白微微从奄奄一息变成了没了生气。
白微微晕过去好几次,又被幕容华一次次的折磨醒。
白微微不知道自己最后一次晕厥是处在什么样的怪姿势中,她只知道,那个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最后坐在地上,一根一根抽着烟,用一种厌恶怨恨的眼神,看着她:“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每天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这一刻,白微微张了张嘴,她想问,如果她坦白,她就是十年前的楚儿,那么幕容华会放过她吗?
答案是,没有如果!
如幕容华所说的那样,在接下里的漫长的日子,白微微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是一种即便是痛,也成了习惯,即便是伤,也成了日常的滋味。
这样的日子,白微微过了很久,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白女士,我们医院有一个捐赠骨髓者与你母亲的骨髓配对成功,你母亲可以接受骨髓移植,只是那名捐赠者让我告知你,他的好朋友叫顾青青,最后他会不会捐赠,都会听他好朋友顾青青的话。”
白微微身子猛地一震。
心中涌出不好预感来。
果然。
电话挂点后,白微微收到了一个来自陌生号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