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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顺着我的四肢爬了上来。
我感觉寡*妇就在祠堂里。
祠堂的门半开着。
在我的记忆里,祠堂的门前长年挂着一把铁锁。
风顺着祠堂半开的门吹进去,我感觉毛骨悚然。
“果然有东西在。”赵妍握着桃木剑的手上青色的血管暴起,我看的出她很紧张。
鬼使神差的,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她的手一抖,眼眸中有一丝意外。
“走吧,我和你一起。”我假装不在意似的咳了一声,用那握着桃木钉的手背靠在木门上,慢慢的推开了祠堂门。
正午十分,祠堂外阳光明媚,透过祠堂门的缝隙能看到,祠堂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祠堂的门被我推开了。
赵妍想先进去探探,我拦住了她,用口型告诉她我先进去。
我的一只脚刚踏入祠堂,就感受到了更加阴冷的气息。
那股阴冷直透骨髓,我攥着桃木钉的手紧了紧。
另一只脚慢慢抬起,慢慢的落到了祠堂的地面上。
跟我想的一样,祠堂门猛的关上了。
我的眼前漆黑一片,视网膜还在适应这种黑暗,而那阴冷已经在向我逼近了。
祠堂我在很小的时候来过,现在的记忆已经不深了,我不记得祠堂的样子。
当我熟悉了这片黑暗的时候,我抬手,好像碰到了一个冷冷冰冰的东西。
我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就是寡*妇。
“东西带了没?”身旁那个阴冷的身影握住了我的手腕。
又是那种一动也不能动的感觉,我看向身旁那个模糊的身影:“胎盘在我身上。”
我刚说完,寡*妇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利刺耳的笑声。
“咯咯咯……”
“你在骗我,我只是想要活而已,只是为了活!快把东西带给我!”寡*妇说完,阴冷的如同蛇身一般的手遏住了我的脖子,缓缓的把我提了起来。
寡*妇很用力,可是用的不是活人的力。
时隔一个上午,连续两天被勒脖子,我觉得她这次是下死手了。
“我死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