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啊？”
“同事。”
“男的女的？”
“……”
“快说，男的女的？”
“女的……你这醋吃的也太那啥了吧。”
“我不信，你拍张照片给我看看。”
吴月发来了一张照片，是两个女同事的侧面，好像在一个什么热干面馆。我忍不住道：“你明知道我故意要照片，是想看你的……重新自拍一张，发过来。”
“就不。”
“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那你来啊……对了，你什么时候来，不是说那边准备辞职了吗？”
“我去了，是不是先住你那里啊？”
“来了再说。”
“乖，发张自拍嘛，想你了。”
“以前不是发过嘛……反正我又跑不了，来了随便你看。”
“你发张自拍，我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
“先发照片。”
吴月终于发来一张自拍。她穿着工装，黑色的小西服，胸口隆起，俏脸粉嫩，看上去很懂事，适合居家过日子的那种良家。
“亲爱的，过年是不是跟我回家？”
“见面再说。我也只见过你照片。人家都说网恋是见光死，也不知道咱们见面以后，会怎么样。——对了，你给我的惊喜呢？”
我一冲动，就想说自己已经到Z市了，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吴月以为我跟她开玩笑，道：“好了先不跟你说了，我们吃完了，要回去店里了。”
她在移动营业厅上班，以前都跟我说过的。我翻看着她的照片，心想不能是传销吧。工装、工作地址什么的，都能伪造吗？
我还在纠结，怎么跟吴月开口，忽然从她发来的照片上，看见那个面馆的名字。我心中一动，搜索了一下，有了一个大概位置，心中有了底。
离开柳玉眉的家，下午我独自一人，倒了几趟公交车，晃悠着，终于找到了吴月中午吃饭的面馆。这里应该离她上班的地方不太远。
很容易的，我便找到了那家移动营业厅。
直到看到柜台后面，坐着的穿着工装的吴月，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知道我网聊的，确实是个正经的姑娘，不是传销。而且，本人似乎比照片上更漂亮。
我鼓了鼓勇气，走了进去。
“你好，我想办张卡……”
“要什么套餐？”吴月一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