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老公被人拐走的恶梦?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天下男人不是只有一个黄林枫,你那么担心他,反而让他轻视你的。"
李萌脑子还有点乱,对于她那么高沉的理论一下无法消化,只是麻木地看着平时淘回来的精品饰物纸巾盒等从床头柜上被她**挤兑得"哗啦啦"往下掉。
清怡还在说着她的大地道理,李萌捶了捶自己的额头,好一会儿才从梦境中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说:"二嫂,哦,清怡,你怎么来我房间了?宝宝睡着啦?"说着,还朝虚掩的房门外瞧了一眼。
外面的说笑声遥遥传来,与她悲天怜人的心境形成鲜明的对比,颇具讽刺意义。
"哼,还认识我吧?刚刚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到妖怪一样,我现在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丑吧?"清怡也是爱美的,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眼神有些暗淡,"想当初,咱们俩可是人前人后两枝花,而现在一枝花就这样没了,另一枝还在盛放!不过,也……"
她饱含深意地目光盯着李萌,并没有把话说完整,但,李萌知道她的意思是如果她李萌继续做恶梦的话,她这朵花也会蔫了。
"切!"李萌从她胖脸上收回目光,"我只是荒郊野外的一枝花,任凭风吹雨打,依然屹立在枝头傲然怒放!哪像你……"她故意也不说下去,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朝清怡身上扫去。
圆圆的胖脸,腰上一圈又一圈的肉疙瘩,还有肥手肥脚,就像白白胖胖的猪蹄子一般,怎么也无法与怀孕前那个小脸尖下巴、水蛇腰、双手纤纤的仙女相比。
更让李萌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做母亲之前,冯清怡整天化着淡妆,身穿上超短群,每天起床后必定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将自己从头到脚打扮得精致无瑕才肯出门见人。
而现在,她那头乱发除了一条橡皮筋绑住松松散散地披在后面外,时不时还有被小孩抓下了来的几缕发丝垂在前额,也懒得去梳理,身上穿的衣服宽大松散,还皱皱巴巴,当有客人来时,她就是忘记穿上文胸都敢出来见人。
真让李萌大跌眼镜,忍不住讥讽她几句,希望她注意自己的形像,而她却大大咧咧地说:"我都快累死了,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