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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畏畏缩缩的?在南边儿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
韭芽儿笑起来:“奴婢在这半年,那位规矩严,做好是该当的,哪里见过赏赐?奴婢是怕坏了规矩。”
常妈道:“不用担心这个。你做你的事情去,今天的事儿,一句话都不许往外说。”
韭芽儿这才放心,心中也明白常妈得的赏赐更多,天塌下来也有大个儿顶着呢,矮身屈膝告辞道:“您又不是不知道,奴婢虽然好打听,可旁人却休想从奴婢嘴里套出话来,您就放心吧。”
常妈离了主院好一阵子,心里边也惦记郭老夫人,看韭芽儿走远了,才进了松鹤堂,看见郭老夫人已经醒了,便笑道:“怎么样?萝卜糠了没?老奴刚才挑了挑秋日里晒的干豆角,晚上让厨房那边儿给您蒸一小碗干豆角腊肉。”
郭老太太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别给我做饭了,上次碧玉让人烤芋头就挺好,让厨房照样再准备一份儿,不,两份儿吧,也送一份给碧玉去!”
常妈见老太太提起大娘子,便张了嘴,想了想,又合上了。
郭妈看她这一副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模样,奇道:“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的?”
常妈在郭家也不少年了。
她原本是和郭家在一个村子上的邻居,曾经帮衬过当年守了寡、两个儿子度日艰难的郭老夫人,后来郭家的两个儿郎起来了才搬离了原来的村子。
可祖坟什么的都在那边,有一年回去祭祖,正看到常妈在街边儿寻人家做活儿,一问才知道她男人得了疫病死了,她又没生出个儿子,被婆家赶了出来,唯一一个女儿早就嫁到了旁边儿村上,倒也去寻过,可人家只备了点铜钱和两套衣服,说的清楚明白:没有婆家还养着媳妇妈的道理。
郭老夫人就是个寡居之人,看到常妈,同命相怜起来,便接了常妈来郭家帮她。
这一呆,就是二十多年。
有了郭老夫人这句话,常妈才矮着身子坐了下来,叹了口气道:“老奴听了几句流言,也做不得真,说出来怕老夫人生气呢。”
就算不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只是韭芽儿打探出来的话,已经够了。
郭老太太宽厚的巴掌一拍桌子,“谁这样浑说!碧玉是我从小看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