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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悬的心才放下大半,马上赶去后院向苏慕说明现状。
待周围的人悉数退下,林毅将手中的折扇缓缓打开,目光盯着留白扇面出神,沉吟了一会儿,才逐字说道:“看来你那苏兄、王兄来头不小。”
当晚包浮生便去后院苏慕所居之处探望。
“苏兄,你身体可好了些?”包浮生温和问道。
此时苏慕刚起身用了药,脸色不知是被药熏的红了,还是药效绝佳,苍白的脸上总算带了几分红润,透过烛光看去平添了一抹惊艳。
苏慕淡淡朝包浮生点点头,主动问道,“已经好多了,不知今日那些追捕的官兵,现下如何?”
“让我给打发了,苏兄怎么突然问及此事?”包浮生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笑容。
只见苏慕目光郑重的望着包浮生,诚恳道,“林兄,实不相瞒,这些追兵是来追捕我兄弟二人的。”
虽然今天于堂前讨论过,但包浮生没料到苏慕会如此坦白,不免微微惊讶,“哦,苏兄何出此言?”
“我与王龁则并非亲兄弟,只是交情匪浅便结拜为兄弟。他原为京都原大理寺卿苏绍的世交之子,而家父本是那苏绍的远房堂亲。未曾想苏家犯事,株连九族,我二人都受到波及,便相结逃难,互相扶持。”苏慕缓缓的解释道。
包浮生闻言,沉思了片刻,觉得苏慕说的颇为蹊跷但却与事实对上,情理附和,便安慰道,“既如此,苏兄以后都不必担心,有我与景庭在,定不会让官兵随意将你们拿了去的。”
苏慕福身道谢,包浮生伸手搀扶,“苏兄不必多礼,还是好好安歇,修养好身体罢。”
转身便要告辞,突又想到什么般,继而说道,“景庭刚同我说,要在这吴城再多待几日,直到那新县令继任,还嘱咐让苏兄你保重身体。”最后一句自然是包浮生自己加的,但是确实是林毅点头要在吴城再待几日,至于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不得而知了。
待包浮生走后不久,王龁才从隔壁进了屋子。
他英挺的身躯似乎也有些疲惫,迫不及待的问道,“如何?他可相信了?”
“那样巧合的事又有几个人能完全相信,不过是找个托词让他二人保我们周全离开罢了。”苏慕面上露出浅浅微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