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
一切都在告诉她,薄沉宴在外养了女人。
这四年,她一直以为他是清心寡欲,也足够尊重她,所以才不碰她,殊不知,他早就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享尽了齐人之福。
碟晚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只感觉有某种无法掌控的情绪,在胸腔里疯狂游走。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闭上眼,在心里不住地提醒自己。
这样也好。
他在外头养了女人,到了父亲那儿,自然就没了不离婚的道理。
再睁眼,她冷静下来,抬眼看向女孩沉声问道,“薄沉宴在哪儿?我找他有事要谈。”
那女孩顿了顿,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薄爷.....刚刚洗完澡离开了。”
闻声,碟晚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绕过她就往里走。
没走几步,那女孩忽然几步追上来,直直地张开双臂挡在了她跟前。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为难薄爷,有什么冲我来!”
见碟晚顿住,那女孩索性挺起胸,满是不甘心地说道。
“我叫越歌,跟了薄爷四年。这些年,我虽没你的名分,但薄爷却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我,即使你如今看到了,薄爷也绝不会放我走,你是薄太太没错,可你不是他的唯一!“
越歌越说越夸张,最后直变成了口不择言,
“碟晚,我不知道薄爷为什么娶你,但他说过,娶你只是权宜,只有我才能让他快乐尽兴。而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是个性无能,性冷淡,随便换做哪个男人,都会......”
啪!
越歌话没说完,碟晚忽然一个巴掌兜头朝她打去。
她抬起发疼的手指着越歌的鼻子,咬牙说道。
“能把偷人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薄沉宴看上的人,果然清新脱俗!”
“但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我都是名正言顺的薄太太。与其在这里叫嚣,你不如劝他快点跟我离婚!”
越歌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气得眼都红了,咬牙切齿地冲着碟晚嚷嚷。
“薄爷现在人就在京道58号,我......“
话没说完,碟晚已经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意,也从未有一刻,拼了命地想要和薄沉宴彻底划清界限。
从未!
嘭——
庭院的大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