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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梁袅袅不散,白如歌低叹一声,但觉索然无味,离座而起,步至架前取书自阅,易水寒伫足门外,蹙眉良久,跨入门来,看着书架前的背影,缓步走近,白如歌也不回头,淡然道:“若是少爷想用此屋,妾这就离去。”易水寒心中泛起一层失落,一时间忘了回话,白如歌则转过身,绕过他就走,易水寒一把拉住,道:“不必走。”
白如歌斜眼看了看他,慢慢挣开胳膊,一声不吭又绕回书架,再不理他,易水寒跟在她身后,轻轻述道:“听崔总管说,你们在路过辰州时遭遇挟持。”白如歌原不想理他,偏生忍不住,回道:“让少爷失望了,我活着回来了。”
易水寒听出这话中的嘲讽,无声苦笑,接着道:“听说那蒙面人并未伤害夫人,反而赠通行牌,护送出城。”白如歌心中一跳,想起在乱葬岗孟先生曾十分严肃的告诉自己“易水寒是个不错的男人,不管他为何娶你,也不管他待你如何,你都要好好待他”,他与易水寒是什么关系?猛的转过身直直的盯着他,易水寒不由得一惊,她从未如此正视过自己,这种眼神,清澈却又深不见底,她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
白如歌发觉自己的失态,忙又转过身去不再说话。易水寒静了静神,问:“他姓孟?”白如歌的手一抖,刚拿起一本书,惊得脱手,书便从手中滑下来,手忙脚乱的蹲下身来接,易水寒在她身后一伸手,将书拿在手里。
白如歌还是没有回头,继续找书。易水寒凝了凝眸,重复问话:“他姓孟?”白如歌冷声道:“你这么聪明,应该在书掉下来的瞬间已经知道我的回答,又为何再问?”
易水寒笑起来,眼睛眯着看她,又问:“你们出城后,他是否又回辰州城了?”白如歌心中一紧,不知易水寒用意如何,反问:“你想让他死么?”易水寒沉声道:“你如不告诉我,他倒真有可能会死。”
白如歌再次转身,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想看清那眼中有多少真诚,慢慢的点点头,道:“是的,又回辰州了。”
易水寒面色一寒,随即一阵风一样出门去,白如歌迟疑片刻,紧随其后,易水寒知她跟在身后,略一顿,继续前行,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