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站了一会儿,迈开步子熟门熟路的把吹风找了出来插好电递给她。
池欢还是站着,没接。
过了十秒钟,她顺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脑袋趴在沙发的扶手上,道,你非要我吹,那你给我吹好了。
墨时谦看着趴着的女人,突然就想起了风行养的那只高冷傲娇的布偶猫,也喜欢趴在沙发上等着人给它顺毛。
过了一会儿,温热的风吹过池欢的头皮,温暖舒适,沙发柔软,暖风舒服,池欢本就不适疲倦,再加上感冒药催眠的效果,吹了没几分钟她就昏昏欲睡了。
等头发彻底被吹干,男人关掉吹风。
吹风的声音一停,空气里就只剩下了女人安静均匀的呼吸。
墨时谦低头看着她静静趴着的模样,轻轻的叹了口气,俯身准备将她抱回到床上。
视线无意中又碰触到她白色裙摆下的脚。
深黑的瞳眸慢慢的缩起,那两只脚很小,很白,呼吸微沉,他突然伸手,大掌握着了其中一只脚。
她的脚是凉的,很凉,在男人温热的手掌中包裹着,有了对比,显得格外的凉。
兴许是这温度让睡着的池欢觉得舒服,她竟低低的呻一吟了下,嗯……
他很快收回了手,望着那被长发遮掩蹙着秀眉的脸,几秒后,还是迅速的将她横抱了起来。
池欢睡得其实不深,但也没有安全醒来。
她迷迷糊糊的唤道,墨时谦。
抱你回床上休息。
半睡半醒间,她低声控诉道,你把我看光光了……
墨时谦,……
…………
第二天早上,池欢是被刺目的阳光闹醒的。
她轻轻的低吟了一声,然后甩开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肆无忌惮的伸着懒腰。
过了几秒,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一骨碌坐了起来,低头看自己身上。
毛衣,长裙,她穿这个睡的?怎么回事?
昨晚的记忆在一秒内涌入记忆,等池欢反应过来,她已经掀开被子踩在地上急步往外走,卧室的门一打开,她就看到伫立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他逆光而立,清晨的淡金色阳光仿佛为他的身形镀上了一层金边。
大约是听到她的动静,正在通话的男人结束了通话,半侧过颀长的身形望着她,嗓音低沉,醒了?
你是来得早,还是……昨晚一直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