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跟你,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怎么对我都随便你,不过别怪我没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
反之就是喜欢女人喽!对这个岳玲珑我真是无可奈何了。
“你说你们两个完全不同的性格怎么就能成为搭档?”
岳玲珑辩解,“我说他听不是很搭吗?”
“萧风一定是受够你了,才不要你这个累赘的。”
岳玲珑推开我坐在床边,愤愤不平地还了一句,“你才累赘,你全家都累赘。”
看着岳玲珑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心里还是一阵一阵的发寒。
“刚才真有一个女人在这里坐过,可她不是我找的女人,而是我解剖的尸体。”
岳玲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使劲打了一个寒战,“卧槽,你连死人都不放过啊,你把她藏哪了?”
岳玲珑四下寻找。
“她走了。”
“走……”岳玲珑瞪眼,“尸体会走?”
“算了。就当我没说。”
夜里。
岳玲珑睡在床上我睡地板,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
早上八点不到我就去了县公安局报道,刚一进法医室就看到冷静正在准备解剖工具。
相互问候早安后,我也戴上了手套,握起了一把手术刀。
“这台让我来做吧。”
冷静点头,“我帮你准备。”
为了使自己能甩开那些该死的记忆,我才要求亲自太做这台解剖。到下刀的时候难免有些注意力不集中,被细心的冷静洞察到,便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没有。”我潦草敷衍。
我不想在一个女人面前丢了手艺,因此从尸表到内脏十分系统细腻,连骨结缔组织与皮下毛囊都不放过,再加上死者身上的创口太多,创缘形态复杂,一来二去花费了较长一段时间。
通过验尸确定三人中至少有两人使用武器,都是条形钝器,在死者顶骨和面部造成十几处挫裂创,使死者面部五官严重错位,十分吓人。
“死因是颅内出血,通过耻骨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