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儿呢,还好意思进来打扰,要不是为了正事定要赶他出去。
“去认个人头而已,三十一个工人尸首就剩了一个不对付,说人头对不上号。”倌龄不客气的翘起二郎腿,“要我说就是那少妇认错了,夫人偏不信,硬是要去看看。”
常嬴见倌龄来了眼前一亮对他道:“正好你来了,停尸房那地方晦气,此时天色又晚了,你伺候秦北吃完这半碗肉羹,我去看看便好。”
倌龄看了一眼手中的半碗肉羹,又看了一眼急匆匆离开的常嬴,只得转头对床上不痛快的秦北问道:“他们神仙也讲什么晦气不晦气的?”
“谁知道。”秦北将身上的被子胡乱掖好,端过倌龄手中的碗将剩下的肉羹一饮而尽,“时候不早了,本王要睡了。”
嘿?倌龄皱起眉头,有些难以相信,合着他这刚来就被秦北下了逐客令?
“殿下这是不喜欢我伺候?”
秦北略微侧过身来斜他一眼,里头流露出嫌弃的意味不言而喻。
“啧啧啧,雍王殿下想要某人伺候还是有机会的。”倌龄坐在他床边说:“只是我这人讲究,不帮不守信用的人啊。”
这是在影射秦北答应他的两顿饭。
眼前递过来一支金簪,后边紧跟着的是贼雍王殿下满是威胁的眼神。
倌龄抓过金簪握在手里,伸出另一只手摊在秦北面前:“雍王殿下,药方借我一用。”
“干什么?”
“瞧您那戒备的小眼神儿,要是想一天三顿都有人伺候汤药便照我说的做,要不是我开导夫人,你以为夫人能这么快找您袒露心声?”
估计您现在还饿着肚子在床上生闷气,气的辗转难眠,弄不好还会因此积郁成疾,香消玉殒呢。
他确定似的看了一眼秦北头上别着的白晶菊,对“香消玉殒”四个字的使用更加肯定。
“你去书架上取纸笔,本王说,你写。”
倌龄多点了两盏灯,润笔之后不禁问道:“这方子是殿下自己胡乱开的?”
秦北瞥他一眼,不理睬这些废话:“看过就记下了,你且写。”
“赤芍两钱,桃仁一钱,当归一钱,白芷一钱,桑叶三钱,决明子两钱,蝉蜕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