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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忙着去洗衣了。
“爹,你今日如何了。”官妙妙乖巧的走到大一点的草屋里,一边用手轻轻的碰了碰官安平的腿,如果只是骨折,兴许自己还能想办法救回来,若是真的摔断了腿,不开刀是真的没什么办法啊。
官安平半躺在床上,嘴唇没有什么血色,七尺的汉子被迫天天躺在床上要让一家老小扛起压力,本身就够自责的了,若是这腿真的断了,再也站不起来的话,他不如就此死掉算了,还能为家里省一份口粮。
可是面对好不容易清醒起来的官妙妙,官安平勉强的点点头,强撑笑意:“妙妙放心,你不要理会那一个月还账的事,爹会有办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自己死了,人死债消,这是规矩,想必那些亲戚也不会为难他们几个孤儿寡母。
只不过怕是自己再也看不到女儿们嫁人的样子了,官安平眼睛有些湿润,却拍了拍官妙妙的手,安抚道:“妙妙,别愁,一切都有爹呢,你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可不能再费脑子了。”
官妙妙哪里听不出来官安平的意图,只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只是手指小心翼翼的去碰了碰那骨关节的位置,听到了明显骨擦音后,嘴角才是弯了起来。
“三姐,快来,好香啊,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说的什么鸡蛋馒头。”官文正顶着那黑黢黢的小脸,还挂了两串鼻涕,笑嘻嘻的就跑了进来,手上拿了一块软绵绵而散发着无尽香味的蛋糕。
二日一早,官妙妙独自一人背着一个大大的篓筐,走在去往灵溪镇的官道上。
“要不是自己走的早,还真的得带着大姐、二姐一起出门。”昨晚自己打算一人出门卖糕点时,全家人都不愿意,一个个非要跟着。
可爹需要有人守着,娘又瞎了眼只能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房子里大大小小活都归了二姐。
而当日官家老宅把二房撵出门时,为了面子好看,还假惺惺的个了两个瘦鸡,三亩山田。
大姐一个女孩家要去田里锄草,就连最小的弟弟正子都要喂鸡,哪里能抽出来人手跟自己卖货。
“妙妙,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不会是找不到家了吧。”一书生打扮的男子急匆匆的从自己后面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