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素雪亦是努力地向上攀援,一鼓作气被提将上去。缓一口气后,只听得仕锦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何整个山腹那般地震动……”
二人面面相觑,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积水潭的波纹一圈又一圈荡漾着,石块已经恢复了平静。石壁传出的声响趋于和缓但仍过分地威严:“灵鹫。”
没有人回答他。
“不识好歹的东西!”石壁在剧烈地抖动,洞外滚石砸下来,“本尊知道你在下面。!”
修长的中指抚过残破的蛛网,洞口映入的三分夕阳映照在他的左脸颊,唇角线条勾得紧紧的,瞳孔收得像猫一般,慵懒而玩世不恭的声音:“圣尊何必如此动怒呢?”他的食指轻轻划过那张蛛网,破败不全的蛛网立时完好如初,“我寄居在洞口的蜘蛛都不知道被您吓跑到哪里去了。”
跪在石板上的飞鹰、氏璧和瑾儿哑口无言地看着这姗姗来迟的家伙慢条斯理地开始四下里寻他的宝贝蜘蛛。
石壁上传出的声音钝下来、如很疲惫了一般,但又似乎放下心来,“交待你们办的事情完成了,东西可有带回来了?”
灵鹫朝飞鹰使了一个眼色,飞鹰便从怀中摸出一个雕工精致的锦盒。起身来走向发出声音的石壁那边,毕恭毕敬地双手交到石壁前面:“请师尊验收。”
锦盒很快被冰冷坚硬的石壁“吞噬”进去,一时间竟是找不见踪影。
云天峰的峰顶虽然寒凉,沁人心脾,却是一处景致所在,赏月观星是再适宜不过的了。
峭牙岭的沙地之上,两个暗色的人影,并着肩坐在一起。
“喂!”飞鹰用肩头用力撞了撞旁边的人,“这几日你跑到哪里去了?晓不晓得把我害得东躲西藏、连人都不敢见?”
“嗯。”灵鹫漫不经心地随口应着,挑弄着垂在胸口的焦黄色头发仔细地察看个没玩没了。
飞鹰不屑地丢过来一大串白眼:“得了,知道你的头发很重要,有空没空就里里外外看个没够。”
灵鹫闻言“嘿嘿”笑了两声,随手把长发向背后一甩:“我这一条命,可全悬在这一把头发上了。”
“对。”飞鹰双手枕在头下在沙地上仰躺下去,“你的头发是宝,兄弟我是草。有我没我都一样。”
灵鹫偏偏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