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男人不等她说完,便粗鲁地扯掉了帕子,帕角的珍珠刮进了她的头发,扯的她一阵生疼,她慢慢的抬起了头,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男人也满脸惊讶,虽喝多了酒,但说话仍然流利。
“林青?”
她怔了一会儿,低下头,“原来享誉北地的平南将军,就是你,沈公子,哦不,秦公子。”
他笑了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怎么?怕了?”
青琳却在此时绽放了一个巨大的笑容,像她当年征战四方时那样意气风发,“怎么会,只有觉得有些突然而已,你说要纳妾,是那天的那位隐瑶小姐么?”
秦夙松开开,走向窗口,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是啊,瑶儿与我相识多日,我本要娶她进门,但圣上却将你许配给了我,并说若要纳妾,必须地经过你的同意,我想……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她整整刚刚扯乱的一丝发角,淡淡道:“怎么会,这里是秦家,你说了算。”
男人转过身面对她,“还有一件事,希望你也不要介怀,我希望,我的第一个孩子,是瑶儿所出,但你永远是正夫人,她不会取代你。”
青琳觉得心口有些痛,像是被远方射来的箭贯穿了胸膛,但她面前的是他,是那个午后在酒馆邂逅的意中人,所以再气恼,她还是温婉得体得回答:“好。”青琳想,像隐瑶那样温婉,他是会喜欢的吧。
男人听罢后,松了一口气,然后随口道:“更衣吧。”撑开了双臂,青琳慢慢地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腰间的佩带,眼睛却一直看着地面。
似乎是不耐她的笨拙,男人一把扯开衣服,然后将她按到床边,两三下便除去了她的衣服,她低头开到裙角的褶皱,这喜服是今天很早起来,用了半个时辰才穿好的,如今却斑驳地散落在地。
男人并不温柔,似在例行公事,这却是她的第一次,虽然战场上受过的刀伤、枪伤无数。但她还是觉得痛极了,她抓紧男人的脊背,身体上青青紫紫,没有一丝愉悦感,然后沉沉睡去,眼角边渗出一丝清泪。落在冰冷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