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
阿秀一急就哭了,她不停地摇着我的身子,在那里哭道:“小强,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你们家就你一个孤儿,出了事这可如何是好?”阿秀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拿凉水浸过的毛巾在我全身不停地擦着。
见我依然没有动静,阿秀擦着擦着就擦到我身上最敏锐的地方,阿秀止住了哭泣,在那里小声地哩咕了一句:“奇怪,人都快死了,就这个地方怎么还有感觉?”
我迷迷糊糊地听着阿秀在说我什么地方有感觉,也没有在意,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水,我要喝水!”
阿秀见我醒来,惊喜地把毛巾放到水盆里,接着从厨房里端来一杯凉水,把我扶了起来。
我张嘴就把阿秀杯子里的凉水一口气喝了下去,躺在阿秀的手臂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阿秀再用手去摸着我的额头,见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烫了,终于放下心来,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把在菜地里挖到一瓶酒的事同阿秀说了,阿秀笑着望着我,对我说:“小强,你也真是的,地里挖出来的东西你也敢随便喝?万一这是毒酒呢?你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我眼睛盯着阿秀,看着阿秀刚才不停地为我忙碌的身影,特别是如此近距离地靠近我,心里有点扑扑地跳动起来。阿秀是那种越看越想看的女人,尽管已经生了一个孩子,但她那很嫩的皮肤及领口上的那片雪白还是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特别是现在,我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虽说现在不发烧了,可我的腹部,仿佛一直有着一股火焰,一直退不下去的样子,令我十分尴尬!
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那温度,令我吓出一身汗来!怎么回事?这次与以往完全不同了呢!我只不过是喝了半瓶地下的酒而已,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吧?
我咬了咬牙,挣扎着从阿秀的卧室里下到地来,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便从阿秀的房间走了出来。
阿秀跟到院子门口,在那里喃喃低语了一句:“真是活见鬼了!”
贺主任还在我的家里,她一个城里来的姑娘,估计连晚饭都不知道怎么做?于是匆匆地拿起从田埂上提回来的半瓶酒,往家里走来。
还没进屋,鼻子里就闻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