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净是吴江水无法求证的理由。每个星期五的下午就早早离开了学校,给每天盼望着周末早早来临的吴江水一瓢冷水。这是怎么了?
吴江水咽着唾沫,每时每刻在失望里挖掘希望,又在希望里迎来失望,且百思不得其解,满脑子回忆着与童谣在一起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牛反刍一样琢磨。凭良心说,一个月来自己也并没有做错什么,每次出去消费都是自己强装绅士,抢掏人民币。除了童谣的手和脸,自己也从无发动过对她身体其它部位强行占领的法西斯战争──虽然童谣有些青春勃发的部位对青春勃发的自己有多么巨大的诱惑力。吴江水寝食难安,整日西班牙公牛一样的愤懑不已,却又无能为力,体内的血液仿佛是被放在酒精炉上慢慢升温的青蛙。胸部造沟运动眼看一期工程即将竣工,原本想在某个月明风清的夜晚独邀童谣剪彩,并为二期工程奠基,此时也已尽废,快成可怕的豆腐渣工程。与童谣同为市棉纺厂的同学小蒋见吴江水天天“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东水向东流”,不禁恻隐之心萌动。一星期天的晚上,硬拉着吴江水来到学校附近的饺子店,叫了四两东北水饺一瓶啤酒,喝着吃着聊着。“兄弟呀,我看你也不要这样落水狗一样的,提提精神,来,干了!告诉你,童谣那**你是搞不到手的。你晓得不?这女人在厂里风骚得很,名声很不好!”小蒋咕咚咕咚一口饮尽杯中的啤酒,酒沫糊得嘴唇一片雪白,见吴江水果然精神一提,鹅脖一伸,两眼一亮,“她在厂里原来跟管生产的副厂长的儿子谈恋爱,谈了几年了。不知怎么,她又跟厂财务科江科长有一腿,被人堵在床上,打得一塌糊涂,嘿,热闹!全厂新闻──呃,再来一瓶啤酒吧!”小蒋的兴致很高,“后来不知怎的,就来财校读书了。哪有资格呀,在厂里就是个不起眼的质检工呗。人人都说,这妞是拿屁股换的,嘿嘿──饺子味道还可以哦,你也吃呀!”小蒋的眼睛有些红了,“我知道你小子落在她手里就没个好,还不拿你练枪法呀!没被她强奸了吧?哈哈,哥哥跟你说,这世上漂亮女人不是为我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