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音诺诺道:“已经派人去叫了。爷,这是甲字间,咱还是小点声...”
“甲字间又如何?!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哐当一声,又有人倒了。
崔苇皱眉道:“王,我去收拾收拾他们。”
易息舟点点头。
谁知崔苇刚刚开门,就有人从胳膊下钻进,像条泥鳅一样溜到屋子里。
“你!”崔苇大怒,以为是刺客,一拔腰间的剑就要刺去。
南知意只觉后方凉飕飕的杀气,吓的又往前面窜了几步。
“崔苇,出去!”强风袭来,崔苇停下,向里面抱拳告罪,转身去收拾外面几个闹腾不已的人。
“终于出来了!你知不知道那小娘们花了小爷五百里黄金?快快还回来!信不信小爷斩了你们的脑袋?”
崔苇本就有怒气,一脚踢翻那肥的像头猪似的纨绔子弟,脚跟碾在他手背上,目光不善,“我看你是找死!”
骨头碎裂之声,那纨绔子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还有一股难闻的骚臭味扑鼻而来,细看,那人裤裆一片污糟龌龊。
他身边的小斯吓的两股战战,大气不敢出一个。
纨绔子弟哭喊尖叫,“妖怪!妖怪啊啊!救我!救我!”
崔苇长着一张稚气的白净脸蛋,伶俐讨喜,于他本身,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可偏偏是这样一张俊秀的脸,却将嗜血二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没办法啊,谁让他的主子是恶魔啊。
这是王的母亲,对王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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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意吞吞口水,看着眼前的绝世美颜。
只是一件样式简单的黑色华服,但却遮不住明玉的光芒,发束的一丝不苟,他根本不敛自己的戾气和霸气,肤色白皙,目若秋潭,剑眉入鬓,坚毅如画的眉眼间是化不去的冰冷和危险,无情却重情的薄唇,和慕溯止全然不同的冰冷。
若慕溯止的冰冷是雪山之巅的雪,是清高冷傲,而眼前人却是带着一股哀伤,一种孤独,不知为何这种孤独竟会给南知意一种熟悉感。
可眼前的美男却没耐心给她犯花痴。
易息舟抽出佩剑,向南知意砍去。
“你是谁派来的。”冷冷的音色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南知意一个激灵,使出看家绝技,空手接白刃。
“大哥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打打杀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