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唐景云跪在虞父面前,“谢国相割爱,我会生生世世护她爱她,此诺必践!”
“我明日会去府上探望唐老将军,顺便商议婚期,你不必再来提亲,彩礼送来就行了。”虞父背对着唐景云,实在不愿承认就这么仓促这么早的把女儿给嫁了。
翌日晌午
将军府内一片沉寂,人人都知老将军命不久矣,老将军一生戎马,向来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从不曾苛待府中下人,也换得全府上下数十年如一日的忠心。
老将军榻前,唐景云正在悉心照料着。
“报! 少将军,国相到。”门口的侍卫匆匆来报。
唐景云闻讯立即向唐松竹道,“爷爷,虞伯父来看您了,他是来与您商议婚期的,我和然然的婚期!
唐老爷子一听瞬时精神百倍,“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晚辈虞嘉树拜见老将军,近日公事繁忙,自闻讯您生病一直未曾得空看望,是晚辈礼数不周,还请伯父见谅。”来人正是昨天晚上发了好大脾气的国相以及其夫人,君兮云看到丈夫此时诚恳认错的姿态,与昨夜一对比,不禁偷笑。
“不碍事不碍事,快坐,”老爷子激动地就差下床了,“是我这个老头子不好,逼着你们提前把惠然嫁过来,嘉树啊,我老了,快不行了,我知道,我只是想在我走之前能亲眼看到惠然丫头和景云成亲,我就真的无憾了。”
“伯父!”
“爷爷!”
“无碍,没什么说不得的,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嘉树啊,我们唐家亏欠惠然的,本来娶惠然过门,应该我这老头子亲自去下聘,订婚期,可是我这把老骨头不争气,还要你们过府与我商议。”
“伯父您不要这么说,我们两家是世交,不在乎这些个虚礼,惠然也一定不会在乎的。”虞嘉树连忙说到。
“伯父,我请人看了日子,下月初三是个好日子,也就是七日后,这时间虽然紧迫了些,但我会尽力,绝不会亏待然然。”
“好,那就这么定了,”虞嘉树起身,“景云,伯父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的为人,也知道你这些年过得苦,少将军这个称号,可不是谁都能撑得起来的,惠然嫁给你,我放心,昨日我并非故意与你为难,只是我30方得爱女,实在是舍不得……。。”
“伯父,您无需多言,我从来不曾怪过您,反而更要谢谢您,然然是我这辈子万般艰苦也不能放手的人。”唐景云坚定地看着虞嘉树,一旁的唐松竹不禁湿了眼眶,孙儿自小失去父母,这二十年来唯有虞惠然这三个字才能让他真正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