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到石板上,体内那种饥饿的感觉愈加强烈了,寒气渐渐向江林体表渗透,仿佛要破体而出一样:“嗯,我就要这块石板当医药费,你看怎么样?”
余婷有些不理解江林的要求,但还是无所谓的答道:“那是我爸在玉石加工场工作的时候,带回来的边角废料,别看挺白,其实根本不值钱,放我们家门口这么多年了……哎,你等等,我给你擦擦!”
余婷说着,就见江林迫不及待的把石板抽了出来,要往怀里抱。
石板抱在怀里,江林突然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于是再也舍不得放手,他喜滋滋的说道:“不用了,我先走了,赶明儿再过来!”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余婷跺了跺脚,转身回屋。
“婷儿,说谁莫名其妙呢?”杨素华笑着问道。
余婷吐了吐舌头,道:“没,没说谁啊!”
“没说就好!婷儿,我的偏头痛到现在也没犯,这小江医生可是真有本事……”
黑夜里,传来了悉悉索索解衣的声音,以及杨素华略带兴奋的唠叨声。
江林抱着石板走出筒子楼,心里十分兴奋。
抱着石板走了一路,他已经确定,这块石板对体内的寒气绝对有好处。不过一会儿,体内的寒气就由飞速流转,渐渐的转向平缓,江林有些发僵的身体也开始舒展。就是不知道,从寒气中分化出的可以治病的白线,是不是可以恢复如初。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行人。天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自从那声炸雷之后,天气预报说的雷阵雨就偃旗息鼓,现在整个城市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非常闷热,仿佛要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样。
江林又发现了身体里寒气的好处,那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里,有了寒气就如同随身携带一个高品质的空调一样,凉爽宜人。
走出筒子楼所在的巷子口,江林打算在街上游荡一晚上再去找住处。也不知道是被寒气改变了体质,还是为今晚的经历兴奋的原因,现在江林一点睡意都没有。想着如果治病的寒气能够再生的话,自己以后的路,江林心中充满了信心。
“就是那小子,别让他给跑了!”寂静的夜空之中,突然传来了一个难听的公鸭嗓子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