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凑近了仔细去看这幅画,她细致地辨认着画稿右下角那淡淡的笔痕。只见上面赫然写道:
永远的若思。
这怎么会是。为何在风清的笔下若思是这般样子。莫非他所看见的若思竟是子寒吗。
这又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李莎。”已经回到画室里的风清诧异地叫着她。
李莎突然就反应过来了,她灵机一动,回过神道:“你终于回来了啊。我过来找你是因为。是因为。”
“是不是李社长已经催稿了啊。真是抱歉啊,不过我会尽快画完的。”风清一脸的诚恳,“但是为何李社长没有自己打电话给我说呢。我还以为时间会早着呢。”
李莎忙说:“不是的,并不是我爸爸让我来的啊。而是我自己想要来找你的。”
风清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只是想请你来帮我一个小忙,我觉得在这里我能求的人只有你了啊。”
半个小时之后,李莎和风清一起来到了学院的实验室里。原来她之前就想好要让风清为自己做一些课外辅导课程,理由是非常正当的:她是个转过来的新生,比其他人缺了大概一年的课程,基础很差,几乎无人愿意去和她搭档一块做实验,所以只能在课下多下努力学了。她甚至说要按小时来计费给风清,不过风清笑着说其实自己的价格是很高的,她一定会付不起。
风清从二十多摄氏度的一个保温箱中取出来李莎的果蝇的培养瓶,只见那瓶子里惨淡地不忍望去。在那层培养基上面躺着八九只果蝇的小尸体,而仅有的那一两只还略显生命特征的小果蝇的翅膀却还被死死地黏在上面,可以看出它们已经挣扎了不知多久,此刻也濒临着死亡的边界。
怎么会是这样。李莎感到非常绝望,再没什么比这样更叫人心烦懊恼了。她随意拿出他人的一个瓶子比较一下,结果就发现人家瓶子里的小果蝇都在不停地飞舞着。
李莎既沮丧而又羡慕的说道:“哇,真是太棒了。他们都好厉害啊,这里面有不少雌果蝇的肚子都已经胀大了,想必过不了几天之后就会生出许多小小的幼虫出来,顺利地开始了下一代果蝇的培养啦。但是我。”
风清对于她这种自我抱怨并没有什么反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