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加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
这东西给人的压迫感太强,饶是苏婉蓉也有些腿软。
不过她还是竭力的撑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尽量不要太狼狈的露怯。
苏婉蓉上辈子是北城司法长之女,从小就长袖善舞,今日在面对司徒泽墨时,她倒是难得的紧张了起来。
倒不是因为男人手中的那把枪,而是因为他身上的气势,让她不自觉的紧张。
苏婉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司徒泽墨握着枪,大手上套着的雪白手套,和漆黑的枪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一张俊脸上挂满寒霜,看着苏婉蓉,锐利如鹰隼一般的眼睛似乎是想透过她看穿什么一般。
只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谁派你来的?”冰冷的声音在苏婉蓉的耳边炸开,她反应过来是司徒泽墨在问她话。
“什么谁派我来的?当年大婚我就不信司徒家没有查清楚儿媳妇的底细,就敢抬人进来!”苏婉蓉强装镇定。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于吓人,几乎让她觉得,自己就被人看穿了。
不过好在这副身体还是苏婉蓉的,就算司徒泽墨有心去查,也绝对查不出什么来。
毕竟她在刚刚醒来的那一刻,也是觉得匪夷所思的。
人死了,灵魂附在另一个人身上,这种事情要不是亲身经历,绝对没有人会相信。
“我不碰你,不要你,所以你就从我弟弟身上下手?”司徒泽墨冷冷的说道,“这份心思,难道还不明显?”
听到这句话,苏婉蓉没来由的觉得火大。
她也没管的上那么多,伸手就拂开了抵在自己额头的枪。
“喂,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刚才难道没有看见,是你的弟弟在强迫我,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是我勾引你弟弟?咱们说话要讲点证据好吧?”
果然无论在什么时候,男女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最后都是女人比较吃亏。
男人永远只会被冠上一个风流的名头,而女人,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甚至最后所有的错都要归结在女人身上。
想到这里,苏婉蓉便觉得更加烦躁。
凭什么?
司徒泽墨眸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定定的看了苏婉蓉半晌,才收起了手中的枪。
“坐了三年的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