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便端来一盘卤鹅头和一盘卤牛肉。
“但凡是好吃的,尽管端来,再来五瓶啤酒。”张笑天吩咐老板。
“好嘞。”老板乐呵呵地应道。
吃饱喝足后,大家回到办公室,将收集来的线索进行了汇总。
郝勇最先发言,他说:“死者死得有些蹊跷,从面容的安详程度看,不像是他杀。如果是自杀,这里面就有一个疑问,一个已经决意要自杀的人怎么还有心思调情偷欢?既然有心调情偷欢,何以要自杀?自杀者一般都是对生活感到绝望的人。所以,此案不排除他杀的可能。当然,也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因素,那就是药物性猝死,或者是服用安眠药过量导致死亡。这个杯子是我在死者床边发现的。也许它会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那你赶快去化验啊,你的尸检报告出来,我才好去向局长汇报。如果熬不住了,先回去睡一觉,中午把尸检报告交给我就行。”郝勇出去后,张笑天接着说,“郝勇说死者有可能是他杀。假如是他杀,你们认为是情杀还是仇杀?”
“绝非仇杀。我在床下发现有人趴过的痕迹,还捡到滞留者落下的一根头发。从头发长短来看,应该是个女性。”常武说。
“以你的假想,死者和一个男人做爱时,床下趴着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和做爱的男人也关系暧昧。”程浩接口说。
“怎么就不可能是夫妻和情侣呢?”常武说。
“你这一说,案情不是很简单了吗?死者和别人的丈夫偷情,被他老婆撞见,于是一怒之下,将女人杀了。”韩冬说。
“没这么简单。即便床下的人是凶手,她是怎么进入这个房间的?是什么时候进入这个房间的?她怎么知道她的老公要和别的女人在此偷情?她又怎么知道死者睡前或者说兴奋之后有饮水的习惯?”张笑天问了韩冬一连串为什么。
“所以我说嘛,不要轻易下结论。这个第三者肯定和死者的关系非同一般。对死者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我敢肯定地说,她是从房间门进去的,窗户上没有爬过的痕迹。”肖岚发言了。
“你说的这个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依你之见,死者肯定死于情杀了?”程浩反问肖岚。
“当然是女的,死者和她丈